这个改观音庙的前辈高人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不可能是我师父郭槐。”黄争说话确实并不让人喜欢听。
先肯定两人,最后再说两人太嫩,这可是贬意很足的词语,意外之意就是说两人还是黄毛丫头,可事实上黄争只比两人大一岁,损人也不带这么损的。
果不其然,两人都同时挺直胸膛以表达成熟女人的抗议。
“黄争你倒是说说不是郭槐又是谁,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看等会儿我和清流怎么收拾你。
让你也尝一尝银针刺穴的厉害,把你定在哪里动也不能动。”莫静梅果然摸着她的奇门戒指,言语里充满了对黄争的恐吓之意。
“哼哼,那你们都听好了我是怎么分析的。
首先观音庙修缮必然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我师父应该还不大,但慧尼师太已经在观音庙出家了。
而且几十年前正是破四旧的时候,这种庙宇应该也遭到破坏,所以才要修缮的。
如果说是政府出钱修,那么依政府的作风会有一块碑记,记录当年修缮的情况。
如果是有人捐钱来修,也会有个功德碑,这个在其他寺庙很常见。
我们的国人做好事不留名的还真的极少。
做好事留名的积阳德,好心有好人报。
做好事不留名不显摆的是积阴德,天知地知,好心可得天助。
观音庙并没有修缮的功德碑,说明这两种情况都不可能。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当年修缮的钱就是当年那个前辈高人出的。
而且他并不想留名姓让人家记住他。
这里面有个原因是这位前辈高人是学道的。
学道的人不修道观反而修佛寺这就会让人笑话。
我师父那个年代应该还只是一个小学老师,他怎么可能有钱来修观音庙呢?
其次刚才莫大小姐说苗王墓和莫家矿山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一点不可否认,也是事实。
两者的共通之处就是假中有真,可以迷惑于人,让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就算知道一坨峰有苗王墓也找不着。
他又留下暗示让后人可以找着。
但这两件事时间前后相差几十年,观音庙修缮在前,而莫家矿山的事在后。
如果说莫家矿山的做法是学习了一坨峰和观音庙这个事我相信。
但倒过来说观音庙修缮学习莫家矿山就荒唐了。
而且这位前辈高人和慧尼师太应该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一般,这才会出钱来做道人修佛寺的事。
我师父至少比慧尼师太小三十岁,慧尼师太可以当我师父的妈了。
但据我所知我师父的父母都死得早,葬在陈县,我师父很小就是孤儿,无父无母,更不可能有慧尼师太这种远房亲戚了。
所以综上所述,这位前辈高人不可能是我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