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见过我母亲,她身体有恙回省城了,到让黄争老弟挂念了!”李非心里骂了一万遍黄争,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白老师白云霞就是他妈,而且脸上十分随和,像跟黄争很熟在拉家常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白老师来县城教广场舞,县城这几天也不太平,先说县交通局长跳楼,自己没死成却砸死了一个无辜女大学生,真是造孽呀!
昨天公园后面的东山又听说交通局长的老婆赤身裸体死在东山,更是让人毛骨悚然,听说都死了七天才被人发现。
如果再加前出租屋姐妹花的死,这一两个月来,县城里是怪事连连,冤魂不散。
白老师正好在公园,我看李师兄应该回去好好给白老师念念经,让她可别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弄得心神不宁啊!”黄争说着县城发生的怪事,听起来确实是关心李非的母亲白云霞。
而念经这种事从黄争这种先生口讲出再正常不过了。
可李非听了却是心里疑惑,他并不知道黄争把白云霞和这几桩案子联系起来的意图。
但姐妹花的案子他还是知道的,那是马乘风的杰作。
那么这样一想难道说后面的案子也会与她妈白云霞有关?
“那是自然,不过听你的意思,这公园上的裸体女户和姐妹花的案子是凶案了,不知道有没有线索,这到是难为县里的办案人员了。
黄争老弟能卜会算,而且极为精准,省城土方老板被刺黄老弟就算得神乎其神,看来黄老弟业务拓展很广泛!”李非试探着问。
因为姐妹花的案子可以说做得毫无破绽,相信县城里的刑侦大队也是没有办法的。
而黄争拓展业务就更加荒唐了,就算黄争算得出谁干的,又没有任何法律上的意义。
“李公子,白老师身体有恙没来吃席,那马师伯怎么也没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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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县交通局长跳楼那天,我还和许三毛见马师伯坐一辆迈巴赫也在医院,说是看一个老朋友。
还想着今天会再碰到他呢,实在可惜!”黄争并不理李非而是忽然间问起马乘风。
而刚才问白云霞是因为白云霞是李非的母亲,现在问马乘风显然与问白云霞是一样的意思。
而且是在李非想知道县城案子的时候。
更让李非意外的是,那辆迈巴赫实在太显眼,竟然会出现在医院再与交通局长跳楼联系起来,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是太清楚黄争的意图了。
“是呀,太巧了,那辆迈巴赫我都看见好几次了,太扎眼了!”许三毛知道两人对立的关系,只此一凑和,让整个事情就复杂得多了!
李非对于后面案子是不是马乘风做的不关心,但姐妹花的案子却是马乘风做的,而且涉及他还有南公子等人。
如果马乘风因为其它案子被捕,势必影响牵扯到南公子,那可就坏大事了。
而且姐妹花坐迈巴赫回县城他心里清楚,而这很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刚才李非还觉得姐妹花案子天衣无缝,现在听黄争一讲,没有缝也变得漏洞百出了!
“这个我师父的事我也不清楚,师父交流广阔,神通广大到县城会会朋友也正常的。
至于今天嘛他到没必要,也不适合来!”李非心里愤然同时也改变着对黄争的看法。
黄争确实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特别是经失心蛊之后,他又设了连环计,意图让那只鬼来对付黄争,可黄争现在却好好的。
他的诡计不仅没有作用,看起来反到成全了黄争,让黄争更加强大。
而且让李非愤怒非常的是黄争为什么要把白云霞与马乘风并列起来?
这才是李非心里最不愿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