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算计
“师傅,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放黄大仙平安回去吗?”易水非此时换了一个座位,坐到了黄大仙刚才坐的地方开始换茶洗杯重新烧水泡茶。
“没有,没有,师傅怎么会怀疑你呢!
这个黄大仙本事不小,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施展奇门遁甲术布下五行局,而且还遁去了火,真是防不胜防呀!
而且他手中那柄黑伞并非普通的伞而是杀人的利器,当年我算是见识过了,也是对他投鼠忌器。
而他刚才也见好就收已经把条件提出来了,事情到也基本上差不多了当然应该回去了。
难不成还要请他在云海观海会所里享受不成吗?
师傅只是觉得水非你应该还可以施展点其它杀手锏,让这老小子开开眼。
这样他就不会大口马牙不把我们两人放在眼里了!”马乘风说得也是十分矛盾,既有肯定易水非识时务的意思,又有对黄大仙狮子大开口开价的不满。
最后转过来抱怨易水非不借此机会再展示其它本事,其实想见识的是他自己而已。
心怀有私的人就算是父子也会同床异梦,相互猜疑。
特别是现在易水非深藏不露让他心里也是极不舒服。
“师傅,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冒失的。
黄大仙的伞是用金钢所制,外面的布看起来普通,却水火不浸,普通刀具都割不破,确实是一把杀人的利器,我自然不会小看。
至于说黄大仙要价十一个亿你老也别生什么闷气了,黄大仙根本就不想合作,这一点你我心里都清楚。
我让他报价只是留个台阶大家一起下而已,不必今日就把事情弄僵。
而这里是高端会所不适合杀人,我更不想弄脏这里,说不定这里将来还会回到我的手中呢!
至于说我所学的本事还多了,而且我也相信县城的黄争也本事不小,可昨日你与他见面他有施展任何道法吗?
并没有,要不然我怕师傅你也不可能如此顺利回省城了。
所以我们都藏着各自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候又怎么会轻易揭开呢?
师傅,你也不要心里疑惑,将来有我易水非的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我易水非虽然只是庶出,自小也一直得师傅照顾传道。
但我是什么身份,前省领导的儿子,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要不是当年你太过自私只忙着打着我爸爸的旗号四处捞钱,那么郭愧与黄大仙也没有机会扳倒我爸爸。
那么现在又怎么轮得南领导坐一把手的位置,又怎么冒出一个南公子来呢!
至于说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你去县城弄死了莫容老婆,这才引发师门之祸的。
不过这种陈年往事我是不会计较的。”易水非看也不看马乘风也知道马乘风现在心里的忐忑不安了。
确实如此,马乘风几乎是愤怒成羞,脸色极差。
易水非从黄大仙的伞一条条说起就是告诉马乘风他早就明白了,不需要马乘风提醒。
而且不会为黄大仙的报价生怨,那只是他留下的一个台阶,报多少都无所谓,反正是没有任何合作的希望,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同时提醒马乘风当年他爸爸被扳倒完全是因为马乘风太贪婪,要不然他爸爸应该是现在南领导的角色,而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李公子了!
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已经表明心里很在乎了。
马乘风现在很后悔刚才和黄大仙叙旧时太不小心,竟然让黄大仙把当年害死莫容老婆的事说出,让易水非心里更憎恨他了。
“是是是,水非,不应该是李公子说得对,当年你爸爸是二把手,原本早已确定可以顺位做一把手的,不想就在关键的时候,郭愧与黄大仙联手,让你爸爸功败垂成,而我也进去了几年。
这些事不说也就算了,越说就越气,我们与他们又怎么可能合作呢!”马乘风见风使舵,听易水非提自己的身份其实是让马乘风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而事实上像易水非这种已犯事领导的儿子还能有什么身份可言,而且易水非还是庶出。
说好听点是庶出,说不好听点就是一个野种。
他的情况就好像一个覆灭王朝最后的余孽一样,不承认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份的改变,只要一有机会就要显耀过往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