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的喉管被割断,恐怕这辈子都说不了话了。
她因为逃狱,身上的罪行加重,就算她好起来,也是死刑没跑了。
而她因为自己走错的这一步,又牵连出不少人,这下,她是彻底完蛋了。
“嗬嗬…”
杜茹烟看到她,在病床上挣扎起来,却因为喉咙坏掉了,喊不出来,只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想当年,你应该就是这样居高临下的,站在我母亲面前,说话刺激她的吧?”
梵音走过去,拔掉她的氧气管,看着她陷入痛苦之中,才慢慢开口。
“杜茹烟,我说过的吧,你们会有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嗬嗬嗬嗬…”
“被自己的丈夫一刀割喉的感觉,怎么样?”
“……”
杜茹烟听到她的话,可能是想到了那天,被梵文军偷袭的感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被你送进去踩缝纫机了喔,这辈子恐怕都出不来了。”
梵音好心的告诉她这个消息,看到她无动于衷的表情,内心冷笑不已。
“噢,对,还有你女儿梵乐…”
“嗬嗬嗬嗬嗬嗬!”
杜茹烟听到梵乐的名字,突然开始激动起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到如今,都还在做梦,以为肚子里怀的,是陆云琛的孩子。”
“嗬嗬…”
“你们还不知道吧?从我苏醒的那天开始,我就去牛郎店找了一个男人,让他装成陆云琛的样子,和你们接触的。”
杜茹烟瞪大了眼睛,再也没了之前那种无动于衷的样子,开始想要起来打梵音。
只可惜她手脚都被绑住的,除了瞪一下眼睛,她什么都做不了。
“你们想毁掉我,现在承受你这一切恶果的人,是你的宝贝女儿,听说她因为太过激动,流产了,等身体恢复好之后,就得去监狱里服刑。你说她平时那么娇滴滴的一个人,怎么能在监狱那种地方撑的下去呢?”
梵音越说,杜茹烟就越激动,最后等梵音帮她把氧气管插上,她已经像条濒临死亡的鱼一样,只知道喘气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梵音心底的最后一口恶气,也总算是出了。
至此,她也终于可以开始过她的新生活了。
“梵梵,那个鸭子你是怎么处理的,总不能让他一直顶着我这张帅脸吧?”
突然有一天,陆云琛想起了这个问题,就问了梵音一句。
“你还别说,那鸭…那个人还挺痴情的,一开始他想等梵乐出狱,还说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他来养呢。”
“还有这事?”
“嗯,想来他对梵乐,应该是假戏真做了吧。”
“那后来呢?”
“后来啊…”
梵音翻了个身,趴在了某人的腹肌上,边揩油边说道:“我也不可能让别人顶着你的脸继续在A城晃悠,就把他送去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