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县里给我妈抓药碰到的,我一路跟着他,他就是咱们公社的。”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吗?在哪上班?”
“我跟到了他家,然后打听了一下,那人叫丁勇,是个无所事事的二流子。”
陆呈听到这,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这个丁勇估计也就是个拿钱办事的小喽啰,问不出什么消息了。
不过既然找到了人,他肯定要亲自过去问一问的。
他过来说了一声,带着冯爱国就走了。
丁勇正在家郁闷呢,上次赚的钱已经花完了,今天去县里就是想找找上次那个大傻子,看还有没有好事让他做了。
结果又是失望而归,来钱的门路没了,家里哥嫂又该嫌弃他了。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丁勇不耐烦的吼了一句,“谁啊?”
没人回,接着还是敲门的声音。
“敲敲敲,报丧啊!”
门一打开,陆呈就伸手掐住了丁勇的脖子,推着他往里走。
冯爱国在后边默默的关上门。
“你,你们要干啥?”丁勇惊恐的睁大眼,双腿剧烈抖动,下一秒就要跪下的样子。
真是怂包一个,陆呈心里鄙视,面上凶巴巴的,“年前你去运输队陷害人,受谁指使,说!”
“就,就在饭店吃饭碰,碰到的一个大傻子。
他,他给我钱,钱,让我去找那个小武。”
丁勇是真的怂,杀鸡都不敢那种,平时无所事事只想着吃吃喝喝混日子。
所以陆呈凶一点,他就什么都说了。
根据他的描述,那人就是徐家成,看来还是得挖齐书月和徐家成背后的人。
也不知道京市那边陈全查的怎么样了,一直没消息。
陆呈思索着,能不能去劳改农场把徐家成也偷出来审一审。
反正他跟齐书月也没做什么好事,坏事倒是好了不少,他们私下用点刑也不算什么。
问完了想知道的,陆呈也不再理会丁勇,跟冯爱国一起走了。
“你妈到底是什么病?”
看在冯爱国尽心尽力办事的份上,陆呈想着要是可以,让宁宁帮着制点药。
这个感谢应该比给钱更让冯爱国高兴。
“我爸死的早,我妈一个人带着我,前些年吃了不少苦,身子累垮了。
你要问她具体得的什么病,大夫也没看出来。
就是总感冒发烧,一个月发烧两三次,病一场没个五六天不会好。”
陆呈听着,怎么感觉像免疫力低下呢!
不过他也不能确定,等回去问问宁宁。
“我对象是县里药厂的技术员,虽然不是大夫,但这方面她懂得多。
等我回去问问她,你/妈/的这种情况,她有没有什么办法。”
陆呈没问过秦安宁,也没敢说制药的事,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是最残忍的事。
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这是你的报酬。”
这次冯爱国没接,“如果你对象能帮我妈看好病,我给你钱都行。”
“一码是一码,这钱你先拿着,你妈妈那也需要钱。”
提到还病着的妈妈,冯爱国不得不妥协。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若不是陆呈这几次的接济,他没钱给他妈买药,现在是什么情景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