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宁还特意准备了两副手套,两双新鞋,“以防万一,换上再出去。”
两人换完鞋,戴上手套,又戴上口罩才出去。
院门是从里边拴着的,这根本难不倒他们。
陆呈一个助跑,一脚踩在墙上,双手用力一撑,人就跳到院墙上去了,然后轻轻的跳下来。
悄悄把大门打开一条缝,放秦安宁进来后,又把大门合上。
院子里有台自行车,直接收走。
屋子是三间红砖瓦房,气派又敞亮,旁边还有个厢房。
不知道是方狗蛋太自信,还是忘了,房门居然没在里边拴上,这可方便了他们俩。
两人轻手轻脚摸进屋,东屋住着方狗蛋夫妻,西屋住着他俩儿子。
屋里都是红木家具,连地面都铺着红砖,冰箱电视洗衣机一应俱全。
现在是七零年,连周新平家都没有冰箱电视洗衣机,方狗蛋家能有这样的家具家电,生活的奢靡程度可想而知。
给他们都用上迷药后,陆呈悄悄在秦安宁耳边说,“方狗蛋还有个女儿,不知道是不是在厢房。”
秦安宁会意,也轻声说道,“那我去看看。”
找东西不着急,把人迷晕了随便他们怎么找,要是中途冒出个人可就热闹了。
陆呈跟在秦安宁后边,站在门口等着。
厢房的门也是一拉就开了,右边是间卧室,冷冰冰的,被子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左边一间是装的杂物,两人打开手电筒一看,嚯,米面粮油,冻猪肉,排骨,鱼,鸡鸭,冻梨冻柿子,总之都是好吃的。
“看来他女儿应该不在家,那咱们行动吧!”
不行动还等什么?
厢房里的东西收收收,毛都不留一根。
再回到主屋,四人被迷药迷的死死的,抬出去扔了都不知道。
陆呈和秦安宁打着手电在屋里快速翻了起来。
打开带锁的写字台抽屉,里边一个二十厘米见方的盒子里放着三百多块钱,还有工业券,布票,糖票等等一些票据,厚厚的一沓。
床底下的一个皮箱下边,红砖是松动的。
掀开红砖,底下是一个比皮箱小一点的箱子,沉甸甸的,陆呈一下都没拎起来。
“先收到空间再说。”
秦安宁瞅了眼屋子里的摆设,眼珠转了转,小声在陆呈耳边说,“咱俩这样找太慢了,把东西都收进空间,回去慢慢找吧。”
陆呈点头,“行。”
两人分头行动,没一会,两间房间里就只剩下床,和床上睡着的人了。
秦安宁收东西有经验,她示意陆呈,“在找找墙壁和地上有没有藏东西。”
两人打着手电筒又找了起来,在床头柜那一块活动的砖后边,又掏出来两千块钱。
原来衣柜下边的地方,砖也是活动的,下边藏着整整十捆软妹币,而且十万块钱里有一半是大黑拾。
好家伙,大黑拾后世一张就十几万,这里差不多五万块大黑拾,天啊,发财了发财了!
秦安宁死死咬着牙才没兴奋的叫出来,她抓着陆呈的胳膊使劲晃。
陆呈宠溺的笑,贴近她耳边轻声细语,“都是你的。”
秦安宁抿着唇偷笑,嗔了他一眼,“快找,看还有没有别的了。”
两个屋子都翻过了,没在找到什么好东西,他俩又跑出厨房搜刮了一圈,连锅都搬走了,用行动诠释什么叫做雁过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