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摇的七荤八素,赶忙抽出胳膊,心累道:
“把王潇叫过来,我问问他目前公司的情况。”
“好滴!”
见她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我内心隐隐感到有些不对。
我好像......中计了?
......
片刻,我与王潇对坐在沙发两侧。
替他倒了杯刚沏好的茶水,我淡笑道:
“王秘书,管理公司你比我在行,你说说如今咱该怎么做?”
他接过茶水,象征性的喝了口,理性分析道:
“当务之急是压下舆论,给股民吃颗定心丸,不然股价再跌。
都不用别人对付咱,光是添上损失的窟窿,都是笔巨款。”
“我不了解股价这东西,我就想知道一点,如果股价继续跌,公司会有啥样的影响。”
“影响很多,股价下跌意味着公司形象受损。
形象受损就意味着消费者的信任度下滑,消费自然也会对应减少。
与之关联的还有融资、股权质押等等等等,总之,影响很大。”
“公司会没吗?”
“这......没倒不会没,但如果不及时制止,对公司未来发展极为不利。”
我点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公司连目前的困境都没能解决,谈未来,太远了。”
王潇眉头微蹙,略显好奇道:
“沈总,那您的意思是?”
我笑了笑没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说,殷家他们是想要能赚钱的宁家,还是一片废墟的宁家呢?”
“当然是能赚钱的宁家。”
“那你说,他们会将咱们置于死地吗?”
王潇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我的意思,可他面容依旧沉重,担忧说道:
“可是沈总,万一他们狗急跳墙,那咱可就悔之晚矣了。”
“不,他们不会。”
“为啥?”
“我虽不懂商战,但我懂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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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蒋龙三家制造舆论不过是想压低股价,制造恐慌,趁机低价买入,巧取豪夺罢了。
既然他们不敢鱼死网破,那比的就是谁更有耐心,谁最先沉不住气。
巧了,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们喜欢玩,那我就陪他们玩到底。”
“那万一他们真敢鱼死网破呢?”
我斜靠在沙发上,双手一摊,无所谓道:
“那就破呗,反正公司也不是我的,于我也没啥影响。”
音落,正当王潇一脸懵逼时,正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的兰柔扑棱一下坐起身,极为不满道:
“颓废男!你说的是人话吗?”
“咋不是人话呢?你家的买卖你都不上心,还指望我上心啊?”
见她撅着小嘴一脸不服气,我没好气道:
“刚才是不是你说要发愤图强的?你瞅瞅你,哪有一点上进的样子?”
“我......我上进不得有个过程嘛!再说,我一个学表演的,哪懂你们男人之间的勾心斗角?”
兰柔挺着飞机场,理不直气不壮道。
“你是学表演的?”
“咋地?”
我嘴角一抽,老脸一黑,咬牙道:
“怪不得说哭就哭,原来你是个行家啊?”
“谁让你笨呢?大笨蛋!哼!”
兰柔瞟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又傲娇的躺在沙发上玩起了贪吃蛇。
“沈总,我还是觉着您的办法有点危险,或者说,太极端。”
“不破不立,玩就玩大的,更何况真要鱼死网破,我是输了,但他们也没赢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