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得有一半的路程是扛着水走。
这尼玛!
就是活驴照这个工作频率干,不出一周也得累死吧?
当然,寺院应该也是考虑到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为了将这一不切实际的要求达成,我每天可以在生理到达极限时,去找寺院的监院给我传输灵力,从而消除疲惫,做回活驴!
但!
这种机会每天只有两次,两次用完后,就算干不动也得接着干!
要是满足不了寺院的要求,惩罚也很简单:不给吃饭。
每天徒步几百里地,还不给吃饭,真的,这都不是能不能坚持的事儿,这尼玛是奔着我命来的!
但纵使内心满是牢骚,可一想到这次机会是楚老魔费尽心思帮我弄来的,我倒也没直接尥蹶子。
毕竟苦是苦,但这种方式确实很锻炼人的耐力,真要能坚持下来,说不定我的身体素质就能突飞猛进。
就这样,在我强大的意志下,我猛猛干了三天!
然后,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当天夜里,可能看我为人比较实在,一位比我早来两年、但同样也是‘扛水工’的小伙子--周祥生回到宿舍后,见我模样这般‘凄惨’,他微微一叹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尚存余温的大饼子递给了我:
“文哥,吃点饼子充充饥吧。”
“谢......了......兄弟......”
说完,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接过他手中的大饼子,然后像个饕餮似的往嘴里猛塞着!
见我吃相这般臧性,周祥生略显无语道:
“文哥,你能在寺院不招人的情况下,被人强塞进佛门中来,那就没人告诉你寺院的‘潜规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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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
我微微一愣后,一边嚼着大饼子,一边含糊不清道:
“啥潜规则?”
“怪不得你闷头苦干呢,原来你真不知道。”
周祥生嘀咕完后,趴在我面前悄声问道:
“你知道为啥我们这些先来的每天都能吃上饭吗?”
“因为你们的身体素质比我好?”
“我们也没学习功法呢,再好也架不住每天一千里地那么扛啊!”
“那你们为啥能吃上饭呢?”
“因为我们每个月都会给监院送礼,他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
周祥生音落,我猛然响起之前楚老魔对我的叮嘱,原来他所说的变通是这个意思!
见我傻在原地,周祥生似乎以为我是囊中羞涩,于是小声提议道:
“文哥,你要真是家境困难,你可以去山脚下的会所冲个万八千的会员卡给监院,这样就算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但好歹你也能吃上饭啊!”
“会所?咱监院看着一脸正气,竟然也好这口儿?”
“你别看他长的人五人六的,全院属他玩的最花!”
音落,我沉默片刻后,复杂问道:
“祥生,佛门作为修真界最顶级的豪门,万八千块钱应该很难满足监院的胃口吧?”
“文哥,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是别的三流门派,确实不缺钱,但佛门最讲因果,所以为了不沾染因果,佛门一直都避免参与世俗门阀间的斗争,你说钱都在门阀手里攥着呢,不去掺和,那他们要想搞点钱花,不就只能从咱们这些底层的小喽啰手里压榨嘛!”
话音一落,见我栽栽愣愣的就要从炕上爬起,周祥生不解问道:
“文哥,饼还没吃完呢,你干啥去?”
“去干一件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