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心善，可因我而S的不计其数，我S的人也不计其数，所以我绝对算不上一个好人。

但要说我坏，我偏偏又能同情这些苦命人，想为他们谋求一个相对和谐公平的生活环境。

所以，我没办法定义自身的好坏，我只能求个问心无愧。

......

将妇人安排在办公室休息后，我直接将电话打给了李笙。

片刻，待电话接通，我言简意赅道：“笙哥，我要动殷天正。”

“随便动，不用给我面子。”李笙十分干脆道。

“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嗯。”

放下手机后，我回到办公室，来到妇人面前，一边帮她倒着茶水，一边笑问道：“大娘，您都去过什么部门举报啊？”

“警司，法司，检司，总之，能去的我都去了。”大娘坐在沙发上，神情拘谨道。

我点点头后，直接拿起手机打给了舒浩。

片刻，待电话接通，我沉声说道：“将联合区部门管事儿的全叫来。”

“是！”

“还有，将城北的各个‘分公司’的领导也全喊来。”

“好！”

挂断电话后没到一刻钟，舒浩就领着殷天正等人来到了办公室。

双方一打照面，殷天正等人倒是没啥反应，反而是那位妇人撑着羸弱的身体跑到殷天正面前，一边锤着后者的胸口，一边恨意滔天地吼道：“禽兽！你还我女儿命来！还我女儿命来！”

“疯婆子！给我滚一边去！谁踏马S你女儿了？”殷天正一把将老妇人推到在地后，指着妇人的鼻子怒骂道。

“就是你！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就是你害S的我女儿！”

老妇人踉跄起身后，还想抓向殷天正，但却被我拦下。

“殷老板，听你这意思，你是不认识她了？”

“沈司令，你说我放着买卖不去做，闲着没事儿认识这种疯婆子干啥？”

音落，我冷冷地注视着殷天正片刻，但从他淡定的眼神中，我并未察觉出丝毫的异常。

这倒令我感到十分的诧异，难不成这事还真不是殷天正做的，是老妇人认错了人？

但这也不现实啊，平常老百姓哪敢跟殷天正这种级别的大哥作对，而且还搞的如此轰轰烈烈？

正当我皱眉思索间，舒浩像是读懂我内心疑惑般，悄悄将我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司令，刚才在路上，我已经派人打探了，这事儿确实是殷天正所为，城北那边有好多居民都看见了。”

“确定？”

“千真万确。”

“这事办的不错。”

“应该的。”

说完后，我走到殷天正面前，再次问道：“想起来没？”

“想起来啥？”殷天正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道。

“想起来你拿Q威胁人家一家，最后玷污了人家的女儿。”我声音冷冽道。

“沈司令，我知道那天在秀水我因为替大家争取利益所以导致您看我不顺眼，可再不顺眼，您也不能随便找个疯婆子污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