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您好,晚辈叫陈凡。很抱歉打搅您上路了。但有些事情事关重大,关乎到我妹妹名誉,晚辈不得不跟您问个清楚。所以,打扰之处,还请大姨千万见谅。”
镜子里面,那徐琴满脸敬畏的看了陈凡一眼,又有些胆怯的瞅了瞅窗户外面的方向。
她可没忘记,回来的时候,那两位是怎么再三跟她交代的。
“徐老婆子,那陈凡身份可非同一般,他要找你问事,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许有半点伪造隐瞒。听到没有?”
想到黑白无常那副吓人的模样,徐琴此时浑身突突,三魂七魄全都不稳了。
“陈先生,您有事儿就问吧,我徐琴一定不敢隐瞒,实事求是。”徐琴急忙表态,对陈凡非常尊敬,那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啊。
徐琴虽然是个农村妇女,见识少,但不是傻子,那黑白无常提起陈凡的名字来,都是毕恭毕敬,敬若神明。她徐琴一个刚死的鬼,怎么敢怠慢陈凡。
所以,徐琴对陈凡毕恭毕敬,有求必应。
陈凡点头:“大姨,是这样。我妹妹她……”
陈凡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以客观的角度,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随后扭头看向王红:“喂,是这样吧,我没说错吧?”
再看此时的王红,蜷缩在墙角的地面上,满脸惊恐,浑身哆嗦。脑袋别过去,根本就不敢看镜子那边。
胳膊腿使劲杵地,这是明显想要走啊。但无奈手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劲。只能缩在墙角一个劲的咕蛹,就跟个蛆一样。
再看那老周头,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恐惧,脸上的五官都皱巴了。牙齿打架嘎巴嘎巴响,瘫软在地上,连起都起不来了。
他可真是吓坏了,手脚冰凉。
活了这么大岁数,他哪见过这个。
那头他老婆子刚死,尸体还在木板子上摆着呢。这边镜子里就又露脸了,这说话听着还真真的。你说,这特么的怎么能不吓人!
老周头浑身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凡皱皱眉头,你们得说句话啊,不然接下来我这怎么问?
要说那孙伯为人真不错,他看到场面僵在这里了,强忍着害怕,急忙上前。
他小心翼翼的瞅了那镜子一眼,深深吸了口气:“徐琴大妹子,我是你孙哥啊。今天你家这点事儿,我来的不晚,差不多都看在眼里了。人家小陈先生一点没说瞎话,就是这个事儿,所以,我们想要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这个小姑娘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