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枚愣着半天没反应,盛廷谦碰了碰她的胳膊提醒:“女儿在和你说话呢,你干嘛不吱声呀?”
“我,我,她能有什么和我说的呀??”蒋枚有些不自然道,然后她又看向盛慕宁问:
“盛慕宁,有什么话就当着你爸说吧!和我单独说干嘛?”
盛慕宁:你确定?等一下可别后悔!
但不等她出声,盛廷谦便抢先开了口:“你这人胡说什么呢?
女儿现在大了,有些话自然不好当着我这个做父亲的面说。
快去吧!既然宁宁要单独和你说,自然有她的道理。
要不你娘俩先说,我出去外面等你?”
蒋枚:“……”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害怕面对那个问题,但同时她也害怕盛廷谦知道那件事。
见盛慕宁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她只好妥协。
“走吧,去哪里说?”
盛慕宁指了指阳台,“阳台上去说吧!”
蒋枚微微颔首,然后大步向阳台走去。
“那您先坐一会儿,我很快说完。”盛慕宁礼貌地对盛廷谦说。
“好的,没关系,你们娘俩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你妈性子比较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嗯,我知道。”
见盛廷谦言语温和,盛慕宁也不再那么排斥。
随后盛慕宁跟着去了阳台。
盛廷谦则一个人留在了偌大的客厅里。
当然,他没有偷听人讲话的习惯。一个人干坐着确实有些无聊,索性拿出了手机看起了股市行情。
之前应靳砚琛的要求,他把自己手里的高氏股票和股权全部都转给了儿子盛俊熙。
但是盛俊熙一心只扑在自己的娱乐事业,对什么股票股权完全不关心。没办法他只好帮儿子代管着。
看着一路涨势的股票,盛廷谦心里暗自庆幸。
虽然靳砚琛这个女婿做事情杀伐果断,当初以为自己就这样玩完了,好在最后还是留给了他一线希望。
这一点他是感激靳砚琛的。
虽然盛氏被靳砚琛收购了,但一码归一码。
这边,母女俩走到阳台后,蒋枚怯弱的出声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现在说吧!”
她还是第一次在盛慕宁面前如此没底气。
“你应该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吧?”
“我,我怎么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蒋枚心虚地支吾了一句。
见蒋枚不肯面对过去,盛慕宁只好直说了。
“好吧!那我也不浪费时间,我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吗?”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被盛慕宁这样当面问起,蒋枚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
但她还是心存侥幸,毕竟盛慕宁和盛廷谦都是O型血。所以,要忽悠的话应该也能忽悠过去。
这些年,盛廷谦不就一直深信不疑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什么意思?这是做了富太太想和我们脱离关系?
怎么,你终究还是怕自己和靳家门不当户不对,对吧?
我当初就和你说过,豪门的门槛不是你能苟到的!”蒋枚说到最后,话语间除了幸灾乐祸,便是嘲讽。
“不好意思啊!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我并没有被自己的婆家人看不起!相反,他们待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