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公公一下不好了!扭头嗓音尖细:“为何算了!”
“还缺了一味药引。得平时煎着喝。”
“缺什么!你快说啊!”
“玄冰花。”
喜公公一愣:“要是没记错的话,先皇曾将的玄冰花赐给了淮南侯爵府。”
“是啊,就仅有那么一株。”
这时,周璟捂着心口走出来,虚弱道:“玄冰花对淮南侯爵府而言为殊荣,实在贵重,日日供奉在淮家祠堂,孤怎能厚着脸皮讨要。”
“这方子有用无用尚且不知,可孤迟早要死的,怎能肆意糟蹋药材!”
周璟身子因站不住而摇摇晃晃。
“孤!不配。”
慕梓寒沉默的看着他演。
喜公公心疼死了!他的道德也可高可低。
“玄冰花本就是药材!就是让人治病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想到殿下前不久还将淮家二少爷送入了牢狱……
殿下要用,淮家就该双手奉上!只是淮家都是些小人,怕对玄冰花上动手。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寂七,你跑一趟,直接偷过来不就成了。”
最省事!
“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凭着寂七的本事,还能被淮家发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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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寒听到他铿锵有力道:“什么淮南侯爵府的!殿下看上的!就是殿下的!”
周璟似不愿意:“不准去!孤心不安……”
喜公公:“殿下就是要罚我,我也要让寂七去偷。”
柳家人一听这话,生怕周璟太讲道理,太大公无私了,急急忙忙的给寂七开门。
柳老太甚至把慕梓寒拉到一边叮嘱:“等药弄好,殿下要是不喝,咱们灌也要给他灌下去。你可别舍不得。”
慕衍:……
慕梓寒:……
寂七一走,周璟靠在了门扉上。懒洋洋的,光线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柔和。
“殿下可知胡二少爷身亡的事?”
慕衍突然问了一句。
周璟幽幽:“哥哥的消息还真灵通。”
“是阿无在街上听人提起,说是仵作尸检后道不是谋杀,是自杀,我只是不明白,胡家少爷怎么就突然想不来自尽了。听说房中还有封遗书。”
周璟继续幽幽,语气白莲花一样,半点不愿透露。
“孤和哥哥一样,也不知道呢。”
慕梓寒却忍不住看向慕衍:“遗书?哥哥可知写了什么?”
别是娶不到慕如琴,心生怨念,要死要活的试图给慕家施加压力,然后一不小心真的吊死了吧。
慕衍摇头。
“这就得问衙门还有胡家人了。”
慕梓寒点点头,心事重重的将点心送到周璟怀里。
男人仍旧靠着门,垂着眼好整以暇的看他。
“你问他做甚?他的消息能比孤知道的快吗?”
毕竟是他干的。
慕梓寒软声:“夫君能去查查吗?”
“也没写什么。”
周璟:“不过就是这胡少爷羞耻自身矮小,自知不足。想了又想没准是胡家先辈作恶多端所致,他无颜活着还写了……。”
慕梓寒荒谬的看着他,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要么就是胡少爷有病:“还有什么。”
“祈祷下辈子,能身长八尺,最好窜的比望天树还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