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反对!我们好不容易通过层层考试,才考取了秀才、举人功名,凭什么要给这群连童生都考不上的家伙创造条件,让他们跳过科举直接当官呢?”众人情绪激动,义愤填膺地高呼道。
……
“赵兄,你该不会也想走这条捷径吧?”突然,有人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赵某身上。
“王兄,这话从何说起啊?小弟虽然自知才华不及老兄您,但论起品德来,小弟自认为还是有几分高洁之气的,这种有损声誉之事,小弟怎会去做呢?”赵某连忙解释道。"
……
“哼!这些朝廷中的利欲熏心之徒竟然妄图造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此例一开,圣人之名岂不成了烂大街的货色?我辈读书人绝对不能向他们妥协!”
“正是如此!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林雨柔倚仗冠军侯顾氏的权势,借拥立之功竟敢僭越摄政王的位置,如今更是放肆到玷污圣人的名号,实乃无君无父、不忠不孝之人。我等读书人需要有骨气,决不会向这个毒妇屈服......”
那中年书生仍在激昂陈词,口若悬河之际,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包间之门被猛地撞开,五六个衙役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将中年书生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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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如松,你的事情败露了,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因言获罪!自古以来从未有过!从未有过啊!”
“诸位,汤某冤枉啊,冤枉啊!”
“呸!因言获罪?休要胡乱攀咬,就凭你也配!”
为首的衙役一脸鄙夷地朝着那一桌哆哆嗦嗦的书生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目光凌厉地盯着他们说道:“本来官府办案根本无需向你们这些家伙解释什么,但当今圣上即位之后明令办案必须要遵循疑罪从无原则,绝不可仅凭主观臆测便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唯有铁证如山方能将嫌犯抓捕入狱!”
“这汤如松身为长辈却逼迫自己的儿媳与他通奸,结果被其儿子撞破丑事,他竟然趁着混乱之际残忍杀害亲生子,并诬陷儿媳杀夫。好在京兆尹顾兴婉得到摄政王大人的点拨,下令开棺验尸,最终才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真正的凶手正是你汤如松无疑!”
“你家的管家、丫鬟绿柳以及参与搬运尸体的马五都已经捉拿归案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岂容得下你再继续巧言诡辩?来人啊,把他给我带走!”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整天满嘴都是仁义道德,实际上却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这种人简直就是我们读书之人的耻辱!”
类似的场景不断在大梁各地重复上演。
林雨柔心里很清楚,如果单纯依靠那些读书人自愿前往南方支教,那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毕竟,许多读书人因为自己识字读书的缘故,在乡村里享有极高的声誉。有些有功名的人甚至还会有人主动投献产业,所以对于生活无忧无虑早已腐化堕落的他们来说,根本不愿冒险放弃现有的一切,前往南方重新开始支教生涯从头开始。
然而,这些人显然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在国家面临如此艰难困苦的局面时,怎能容忍这些人不思进取、只图享乐呢?
不拼搏、不努力的读书人根本不配享受大梁的福祉!
为扭转社会风气,林雨柔决心要采取强有力的措施,严厉整顿纪律,并想尽一切办法迫使他们积极行动起来。
所谓“读书人”,其中故作清高者何其之多,但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却也并非难事,只要来一次严厉打击就行了。
于是,那些通奸的、作弊的、行贿受贿的、偷税漏税的、宠妾灭妻甚至欺男霸女的读书人纷纷被揭露出来。
经过一番审讯之后,除了那些罪恶极大、为世俗所不能容忍的人会被公开处决以儆效尤之外,其余的人全部都被流放到二十郡的官方学堂去支教。
只有在那里服务满五年并且通过绩效考核的人,才能够获准返回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