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苏清月真的没法跟苏清晚比。
不知从何时起,司徒楠总会不由自主地拿苏清晚和苏清月比。她们两人 本就有所不同,何来的可比性?
能站在他司徒楠身边的女人将来是要与他一同站在高处俯瞰众生,怎能唯唯诺诺呢?
就应该如苏清晚那样勇敢,不畏世俗的眼光。
苏清月真的差太远了!
“回了王妃,说本王身子不适,若非本王召见,莫要往本王的院子跑!”
原来,不爱,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决绝。
明明说求娶的人是他司徒楠,行夫妻之礼,拜堂成亲的人也是他司徒楠,如今把苏清月放在一边,置之不理的人还是他司徒楠。
小厮听了都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主子的事,他们这些下人又能怎样?
小厮怜悯,只能尽可能委婉地告知苏清月。
“禀王妃,王爷身子不适,医士说需要静养。回门之事王爷说了,王爷与王妃身份尊贵,丞相见了都得行礼。若让丞相给王妃行礼怕王妃过意不去,王爷便说免了。”
“还是王爷思虑周全,我疏忽了。王爷既说免了便免了。只是王爷身子不适,我身为王爷的妻 了,不知能否入院伺候王爷?”
身为王妃,身为正妻,苏清月为了见司徒楠,她对谁都客客气气的,似乎她才是这楠王府身份地位最低贱的那位。
作为王妃,作为正室,她掉价到这个地步真算是窝囊的!
“不必劳烦王妃了,咱们这些下人都是伺候王爷多年的人,有奴才们伺候王爷,王妃大可放心 。”
和他们这些自小伺候在司徒楠的人相比,苏清月才来楠王府不过几日光阴,确实是比不得他们这些人了解司徒楠。
“如此王爷便有劳你们了。”
左右不过就是司徒楠不想见她,这一点苏清月心跟明镜似的!她有自知之明。
“王妃客气,王妃若无别的事,还请回自己院里歇息,莫要扰了王爷静养。”
小厮开始下逐客令,没办法,苏清月只能离开。
“请小哥得空帮我请示一下王爷,过几日我二姐姐生辰,我想请渊王府走一趟,恳请王爷让我出去一趟。”
苏清晚的生辰是林姨娘告诉苏清月的,往年苏清晚的生辰有林姨娘记着,给她置办。如今林姨娘去了,苏济元也远离皇城,在去往常州路上。
唯有她一人记着,能陪苏清晚过生辰的。所以,这一趟门 ,她苏清月必须要去。
“奴才记下了,等王爷身子好些了,会替王妃转告王爷,王妃放心。”
小厮恭敬地说道。
说实话,苏清月不怕下小厮不把她的话转告给司徒楠听,就怕司徒楠知道时已晚了,那她就错过了苏清晚的生辰。
“有劳小哥,拜托你了。”
若那日司徒楠还未给她准信,她一定会自个儿擅自主张,苏清月心想着。
苏清月最终还是未见到司徒楠,说不失落是假的。她自知自己高攀了司徒楠,只是既然已成为夫妇,就算没有感情,至少得做到相敬如宾吧?
可司徒楠见都不想见她,何来的相敬如宾?
一辈子很长,如此躲避,何时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