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叙,她想去和亲。”
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嘉禾看上了成叙那张脸了吗?成叙日日来他们渊王府,让嘉禾觉得自己没机会了,所以就对昭阳下毒手了呗!
不过也正如此,司徒渊方能将计就计,护下昭阳,不必去和亲。
既然嘉禾想去大蒙国和亲,那就如了她的愿,让她去吧。
故而,司徒渊就让孙医士给昭阳服用药物,神不知鬼不觉地病着,就这么病下去,直到成叙带着嘉禾离开皇城,离开晋安国。
就这样,他们兄妹俩夹带着孙医士一同联手骗过了这么多人。
“见鬼了!我都说了我不喜欢成叙!而且我也多次警告成叙,他就是不听!看来,今日起,咱们得在府门前竖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狗与成叙不能入内!”
原来她是被误伤了!昭阳觉得自己真的好冤!这个成叙害她不浅!
“公主说什么?”
昭阳话音刚落,成叙就走了进来!
一听到成叙的声音,昭阳心中就窝火,这害人精还敢来!
“本公主说,渊王府的门,狗与成叙不得入内!”
说得太大声,让昭阳上气不接下气,苍白的脸有了血气。
“别,公主你别动着气,是成叙的不是,你消消气,成叙哪做错了,你说,成叙认罚!只要你消气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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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叙一时慌了神,他这才刚来,他是哪做错了吗?竟惹得昭阳大怒了。
昭阳气喘吁吁,哪还顾得上说话呢?成叙只得求助于司徒渊,“渊王殿下,你说说成叙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害得公主如此大怒?”
成叙就是站在这什么都没有做他都有错,因为错的是他这个人!哪怕他远在大蒙国,错的还是他。
虽说有些不讲理,但也确实如此。昭阳和嘉禾的矛盾点就是成叙这个人!
“你走了她就好了!”
这话轻飘飘地从司徒渊口中说出来,但最好的良方就诚如司徒渊所说。
“都这个时候了,渊王殿下您还是莫要和成叙开玩笑了!”
成叙以为这是司徒渊在说笑,却不想是真的。
“是,你走了我就无事了!”
昭阳喘上了气,对成叙验证了司徒渊所说的话。
“公主,你说什么呢?成叙特意来看你的!你是不知道,成叙听到了一些好笑的事,他们竟然说,说你…说你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真是荒唐!”
尽管成叙笑着说,但他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字如同细细的针,一针一针扎他的心脏。成叙在来渊王府的路上他就一直告诉自己,昭阳公主不会有事的,这消息肯定是假的!多荒唐啊!他就是这几日在驿馆里看着成静,就这么几日便病入膏肓,骗谁呢?
成叙一直不肯相信这个事。与其说不肯相信,不如说是不敢相信。
“是真的!”
司徒渊再次轻飘飘地说道。每次他都能用最平静的方式说着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宫里的太医,本王府上的医士都在翻阅古籍,企图在那里能找到一些有助于昭阳病情的法子。”
所有人把希望都放在了古籍上了。
“若找不到呢?公主怎么办?”
成叙心中已经有了猜想,但还是想得到司徒渊的认证。
“能怎么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本王也束手无策。”
谁能和阎王抢人呢?谁也不能啊!
“王爷,您开什么玩笑?把公主的性命寄托在古籍上?您不觉得荒唐吗?天下医士如此多,贴榜求医更靠谱!”
天下异人,贤人,高人,多得是,只要贴榜,有人敢撕榜,肯定能医治的。
“皇宫中的医士便是我晋安国最好的医者,他们都束手无策,还能指望那些江湖术士?昭阳贵为公主,岂容有闪失?”
皇宫中的医士都看不出孙医士下的药,也不知道是孙医士用旁门左道的方子还是他们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这个司徒渊不得而知。
但天下能人居多,若真贴榜,恐怕会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