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舍不得动手,那让老臣来,老臣去弄死那畜牲!王爷莫要见怪!”
张尚书头也不回地往司徒淮后院去,他要杀了张苑琴!
“张尚书,张尚书,不可!”
司徒淮只是站在原地嘴上阻止着张尚书,任凭张尚书快步往后院走。
待张尚书走后,司徒淮唤来了小厮,“去,把张侧妃院子里的侍卫都支走,让张大人父女俩好好聚聚!”
这是他们父女俩最后一次见面,往后再见,就是黄泉底下了。
…
“爹,您…您怎么来了?”
尽管张苑琴已经做了王爷的侧妃,可看到张尚书,她这个爹,她还是忍不住害怕。
“哼!今日我不来,我还不知你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张尚书言语之中尽是嘲讽。
“不知爹爹在说什么,女儿,女儿可没有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爹爹怕不是听错了!”
张苑琴一边说,身体忍不住往后退。
“听错了?好,那我的好女儿,你给爹爹好好解释解释,你手中的信怎会落到渊王手中?你这是想害死淮王,害死我这个爹吗?”
说到最后,张尚书陡然提高了音量。
张苑琴瑟瑟发抖,此事她也是受害者,她怎敢生这样的心思?
“爹爹,女儿真没有,求爹爹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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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苑琴跪在张尚书脚下,她真的是冤枉!
“明鉴?你想置我于死地,你还要我明鉴?还要我对你网开一面?我杀你的心都有!”
张尚书字字句句嗜血,诛心。可此事真不是她张苑琴所为。
张苑琴张了张嘴,脑子里浮现了春桃死面的模样,人都死了,把责任推到一个死人身上,想来没人相信。
“我告诉你,你最好自行了断,否则你娘,老子这就回去,让她暴毙身亡!”
张尚书知晓张苑琴的软肋,只要拿她娘来说事,就是让她去死,她也会乖乖去死!
父女一场,当爹的居然让自己的女儿去死!
“爹,你当真不听女儿解释吗?”
父女一场,为何就不能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吗?难道她张苑琴就因为是姨娘生的,就不值得她爹相信她这么一回吗?
“爹爹当真要女儿死吗?”
张苑琴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的人生,在她还未嫁入淮王府时,她就想,她爹一定会给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佳婿,而且是正妻的位置。到那个时候,她就不用伏低做小了。她的月例也会变多,到时,她就可以攒钱给她娘买个小院子,让她娘在小院子里颐养天年,不用看嫡母的脸色了。
嫁入淮王府时,她就在想,她就是那个飞上枝头的凤凰,假以时日,她甚至有可能变成晋安国最尊贵的女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万人敬仰,那种高高在上的感受,想想都觉得开心!
…
张苑琴独独就有想过今日这下场!
“你不死,难道要我死吗?你莫要怪我这当爹的狠心,要怪就怪你自己,你怎能干这样的糊涂事呢?”
张尚书痛心疾首,眼看着就要荣华富贵了,偏偏她张苑琴不识好歹,自己作死!
虎毒↑不食子,这人狠起来,畜牲不如!
“琴儿,你怎么就不能懂点事呢?为父对你真是失望透顶了!”
若张苑琴谨小慎微,自知自己身份,怎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张尚书惋惜的是,他张家的唾手可及的荣华富贵怕是要飞了!
原本还指望着司徒淮他日登基为皇,他张府借着张苑琴步步高升,如今竟出了这么个不识好歹的畜牲!
他苦心经营的梦,是要醒了!
“爹爹,女儿没干过这事,您为何一直不信女儿呢?”
临死前张苑琴想再挣扎一下,但张尚书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他又怎会信张苑琴呢?
“你要为父信你?渊王手中信件可是从你手中流出?好,为父给你一个自证的机会,你去把为父给你的那份抄誉的书信拿出来,为父就信你!”
张尚书和当初的司徒淮一样,可那信早就不翼而飞了,要张苑琴去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