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是年轻人。竟然连本次大会的重要性都体会不到。梅老,我看你帮衬他怕是白费了!”
黄贺年却是立马转向梅长森道。
话里话外的明显是有点责备梅长森将李鱼带来的意思。
“黄老板,我看你这话怕是说早了吧?我只是说没有带来嘉庆官窑器罢了,又没说空着手来的。”
“再说了,就算真是如此,也不需要你在这儿评头论足吧!”
李鱼也不等其他人开口,立马对着黄贺年道。
这个家伙从认识开始就对他冷嘲热讽。
李鱼早就看不顺眼了。
只不过是之前他又要应付赵家的事,加上没什么底子,所以才对此人没有多做计较。
甚至后来,那件事他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可没想到,这次与其见面,对方依旧是抱着敌意,跟他墨迹。
因此话语间,也自是没有了客气。
只见黄贺年听了李鱼的话,也是立马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好好好,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也罢,既然你说带了其他的物件,那就说出来让给我们也开开眼。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小子除了撞狗屎运得到两件嘉庆官窑外,还有什么。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有人还给你送了一幅张大千的画,你不会是将此画给带来了吧?”
随着黄贺年的话,梅长森等人倒是不由得相互对视一眼。
不过眼中倒是有了一点期待。
虽然张大千的画不可能的拔得头筹,但如果真能参与斗宝,或许比起李鱼拿出嘉庆官窑器更有效果。
毕竟每次的斗宝场面中,以元明清瓷器居多,像青铜器和字画以及玉器就要少上很多。
因此,与其拿出一件中不溜的嘉庆官窑器,还不如拿出一幅值得观赏的字画来的实在。
一时间,梅长森等人也是纷纷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小鱼啊,如果是张大千先生的画,对你来说,或许还真能起到一些意外的效果。”
白松也是立马看向李鱼道。
可黄贺年却是冷笑道:
“起到什么效果?他挣脸,我们京远市古玩界可就丢了脸了!”
“黄老板,你不要乱讲,怎么就要我们丢人了!”
白松立马转向黄贺年。
而梅长森和石峰也是有点疑惑起来。
至于李鱼却是如同看小丑一般看着黄贺年。
他倒要看看对方会说出什么样的理由来。
只见黄贺年冷哼一声道:
“为什么丢人?哈哈哈,各位别忘了,那幅画这小子是怎么得来的。是在开业的时候一个赵家的女娃子送给他的!你们说,这样的物件怎么拿到斗宝大会上,又该怎么进行介绍!”
不过一听黄贺年的话,白松便皱了皱眉道:
“黄老板,你这说的什么话,既然李鱼跟那赵家姑娘是朋友,那么相互之前送个物件有什么丢人的。只要……”
可白松说到一半,却立马打住。
随即便瞥了一眼梅长森,好似是想到了黄贺年说的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