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鱼话一出,顿时让场上的几人一惊。
“你凭什么这么说,刚才若虚哥已经说了,从这幅绢的糟脆程度来看,绢的年份绝对要比这幅短的要长。如果是明代作画,那宋代的绢怎么可能到了明代还能再上面作画。这种保存方法,迄今也做不到吧!”
赵铎却是立马跳出来道。
“哼,说你无知你还喘!”李鱼立马冷哼一声。
“你!”被李鱼怒斥了一句,赵铎带着怒意刚要斥骂却被身旁的赵梦非拦下。
“爸,这小子他!”
赵铎想要控诉李鱼,却被父亲不断用眼神示意。
此时他才反应过来看向二叔。
只见赵梦近目光冷峻的看着他,赵铎才放下心里的不甘,随后缩了缩脖子,向后退了两步。
“李贤侄,都怪我们把这小子给惯坏了,说起话来没轻没重的。望贤侄可不要见怪才是啊!”
此时赵梦近也是立马放低了一点姿态道。
刚才李鱼说的话他不是没听见。
如果李鱼真的看出了什么,但他们却不认真对待,那后果怕是他们承受不起。
这可是不是刚才李鱼不能看出画问题的时候。
“呵呵,赵二叔不用如此,我也不至于跟他较什么真。”
此时李鱼自然不至于追着不放。
毕竟他的目的又不是在这时候跟赵家摊牌。
“哈哈哈,就知道李贤侄心性沉稳,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来,贤侄,那就先说说吧!”
赵梦近也是立马道。
而李鱼也是将目光投向画作。
“这本长的我刚才之所以说绝不是宋代而是明代,自然也有其道理。第一,这长画的绢是一种较为粗糙且又很稀薄。而这种纸是明早期或者是中期所生产的绢。而短的这幅的绢则虽也细,却质量来说要好得多。这也是宋代绢与明代绢的差别。”
可李鱼话音刚落,梅若虚便立马反驳道:
“不可能!这两幅画的绢糟脆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宋代一个明代。”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也是同时看向李鱼。
就连身旁支持他的张志勇也是感到一丝疑惑,
“鱼哥,这家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这两幅绢的糟脆腐败程度太相近了。北宋和明朝那可是相差数百年时间啊,这又怎么可。鱼哥,不会是差在保存方式上吧!”
但对于张志勇的话,赵梦非却是琢磨了一下道:
“二哥,你说会不会就跟他说的那样,这幅保存的好,所以腐败的较为轻,而这幅保存不当而腐败的快,从而导致两幅画不同年代,却是一样的腐败程度呢?”
但对于赵梦非得话,赵梦近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
“应该不会,如果是画作损坏之类的还能这般解释,但收藏书画的都是喜爱这些的,一般不会出现这类的情况,当然,一些战乱等原因自然不再此列。但这两幅却是并没有任何损伤的痕迹,最多就是装裱原因。所以保存方便应该没问题!”
可此话一出,众人却是更不理解了。
而李鱼却是笑道:
“诸位,你们这不是进了死胡同吗。别忘了我刚才说明代这绢不仅粗糙还稀薄。腐败的自然就要比宋代的绢要快。”
“对啊!害,绢过粗糙当然腐败的就快了。这真是……”
赵梦近也是一拍大腿。
好似在说自己糊涂一般。
不过李鱼则继续笑道:
“不过也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吧。毕竟以这个原因也不可能补足中间相差的数百年时光。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缘故,那就是宋代的裱托好,因此损伤程度会很大程度上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