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事?”听完,李鱼还是发了一句疑问。
“没有,当然,要是盈盈姐没跟我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当时看盈盈姐的说话和神情应该是没什么急事。应该真就是顺路来问问你的。”
听着张志勇的话,李鱼才算放下心来。
虽然这家伙有时候冲动,但这些天察言观色的本事也算是学了不少了。
如果没看出什么,那说明盈盈那边应该的确是没有大事。
既然如此,那李鱼倒也就不急着去冒险。
一切都等江河跟杨廷华那边的计划定下来再说便是了。
随即二人便又闲聊了起来。
“对了鱼哥,你说我这几天收的几个物件咋样?”
此时张志勇也是整理完货架,随手将绢布放在一旁,走到李鱼跟前。
“不错,这两件没啥问题,一个是清晚期或者是民国初的,做工和年代都没问题。虽然是仿的但那时的仿品,跟现代的工艺品不一样,同样是值钱的。按照市场价,这狮耳尊,也能值个小一千块了。”
听着李鱼的话,张志勇也是立马笑道:
“那就不亏,我就二百块收的。赚了!”
而李鱼也是点了点头道:
“嗯,不错。不过比起这狮耳尊,你这件黄釉高足碗倒是有点意思!”
不过李鱼这么一说,张志勇脸上的高兴立马化为一抹紧张,
“鱼哥,你这么说不会是这碗是个赝品吧?我看着做工有点意思,我就给收了。但这碗我的确是没有看出来是与哪个朝代所对应的。反正就看着怪怪的。但买主也是个收破烂的,对这东西也不熟,一看我出三十块,直接就丢给我了。”
听着张志勇的解释,李鱼却是笑道:
“碗没有问题,如果是三十块钱入手,那算是捡个小漏了!”
张志勇一听,顿时带一抹激动道:
“鱼哥,你,你是说这碗是真的是吧?可这东西它……”
“有点怪是吧?”见对方有些说不上来,李鱼便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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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有点怪,尤其是这个底足,跟明清时期的高足有所不同,要矮上一些。且碗口却更为宽了些许,还有那个底款‘满陶谨制’几个字,我实在想不通是哪里的窑口。说实话,我也就是看有底款,反正也是三十块钱,不多,想着买来让你看一看。”
听着张志勇的话,李鱼也是轻轻点了点头道:
“这上面的叫黄釉,是我们传统的一种陶瓷装饰艺术。一般唐代的一些陶瓷器有很多施这种黄釉。”
“啥鱼哥,难道这碗是唐代的?我不会真捡了个宝吧?”
不等李鱼说完,张志勇便立马抢话道。
甚至脸上还有着一抹激动。
“行了行了,看你那样,听我说完好不好?”
见此张志勇也是挠了挠后脑道:
“鱼哥,我这不是激动吗?你说,你说。”
而李鱼也是摇了摇头继续道:
“但每一个朝代的黄釉釉色均有所不同,像这碗的釉色是偏向与宋代汝窑的高温黄釉。不过釉色却是没有宋代烧制纯正。而且碗形来说也不可能是宋代所烧制。”
“再看底款,写着谨制二字。这是一种谦虚的说辞,同样他也表示瓷器的一些历史意义。不过从这件碗的工艺水准和形制来看,它应该是日本的名窑烧制的。因为碗虽有我们国家工艺的特点,但日本的一些文化特点也是很明显的。”
“而能够在我们这边出现,应该是与抗战时期流入东北地区的。”
这才是我们自己烧制的高足碗。形制来说是明万历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