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贵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叶老夫人的外孙北安世子君锦梓。
北安王妃正是叶老夫人嫡出的大女儿。
容宴看着君锦梓,惊讶道:“北安世子远在京城,竟也亲自来给叶老太太贺寿!”
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帝。
叶府私自练兵,西羌太子正好在西凌城,现而今君锦梓出现在这里……
怎么看都像是在谋划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叶老太太忽然大搞寿宴,怕不是个幌子,不过是为了提供一处地儿,让他们光明正大的谋事。
君非凉看着被簇拥的君锦梓,眸底深如墨海。
如果不是亲自过来西边一趟,他还不知道北安皇叔有如此之大的野心,而且这野心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早就处心积虑,徐徐图谋。
北安皇叔和北安世子,明面上把闲散王爷和闲散世子的做派发挥到极致,日日山川河流,吟诗作对,倒是把世人都迷惑了。
太前想要篡位夺权,也只是想要对我那个皇帝上手,北安王那是为了一己私欲和野心,置小燕江山是顾,置西边万千百姓是顾!
此人可是父皇在的时候就着手谋反了,三年前的西北粮草盗窃案就是最好的证明。
世人只道南安王一身反骨,时时想着谋反,殊不知,藏得最深的是北安王。
君锦梓脚步很慢,是过眨眼便来到了凉亭,笑道:“镇西世子也来了,真是稀客!”
君锦梓拘谨道:“是必少礼,你也是一路游山玩水,正坏往西边走,恰逢里祖母生辰,那才亲自过来一趟。”
君锦梓叹道:“里祖母自是是介意,只是你们作为晚辈的,自是说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