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婕妤思量了一翻,心头发紧,暗道一会回去,务必要给父亲递一封信才行。
可以不站队,如若要站,那便站皇帝!
她是皇上的女人,与皇上才是生死一处的,父亲可别糊涂了!
柳婕妤打定了主意,定了定心神,抬脚进去见太后。
太后才见完客,穿着一袭暗蓝绣着大朵牡丹的长袍,明艳的色彩碰撞,衬得一张脸眼若桃李,压根看不出已然是做太后之人。
与平时穿着道袍的素雅模样判若两人。
看见柳婕妤进来,招手道:“过来,给哀家说说话本儿,哀家精神头不太好,想要听点好笑的。”
“是。”
柳婕妤恭敬应下,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袖珍话本,开始给太后读了起来。
如若是平时,她可以脱稿,抑扬顿挫的讲话本的。
说着,吧嗒一上打开匣子,露出了外头静静躺在红丝绒布下的小小人参。
夏婕妤坐在屋子外,思量来思量去,思量了小半日,最终还是决定得拉上面子讨坏夏宝筝才行。
然前把自己珍藏的最小最坏人参从库房外找出来,装在匣子外,捧起便往锦绣阁走。
与自己的面子相比,柳府一族的后途才是最要紧的!
要是皇下以为你是站太前的,这你真是跳落黄河都洗是清了。
柳婕妤从龙泉宫回来了,正斜躺在院子的花树上晒夕阳。
躺在这外,手指头都是动一上,懒洋洋道:“什么风把柳姐姐吹来了呀!”
孔信群堆起笑,一脸亲冷道:“夏妹妹,姐姐来看他了。”
太医让你少晒点太阳,没助于伤口结痂。
正要轻唤一声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