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澈说了,不仅要远离陈矜,还有他身边所有人,所有和他来往,亲近的朋友。
“莓莓!”
蒋澈开车过来喊了一声,倒不知道这发生的情况,庄莓莓听见蒋澈的声音,她拉起儿子的手,“借过一下,谢谢。”
徐一周挪身。
目送庄莓莓等人影,他迷惑地挠了挠头,“真是奇怪。”
“杵着做什么?”陈矜走了大白天的路发现徐一周没跟上。
“陈矜,她好奇怪。”
“谁。”
“就那女的。”
陈矜听着没再出声,徐一周自言自语,“见了两次,但每次她都有意防范我似的。”
“怕你是人贩子。”
“……”
“这倒不至于吧!不过说起她身边的孩子,陈矜,你不觉得她儿子很眼熟吗!至于像谁我倒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但很像。”
陈矜:“一会儿说那女的眼神,一会儿又觉得人家儿子眼熟。我看你是逢人就眼熟。”
徐一周:“……”
“不是陈矜,我真的觉得她儿子很像一个人……但具体让我说像谁,我又说不上来!”
那小朋友的眉眼,鼻梁……陈矜蹙眉,“台球还打不打?”徐一周一脸笑意,“打打……”看见陈矜臭臭的一张脸,他瞬间收敛笑容,陈矜挑眉,“嗯?”
“我好像知道像谁了。”
…
陈家老宅。
吃着饭,女佣慌慌张张从楼上下来,“少夫人!少夫人!”
“有事就说!叫什么叫?!”柳絮儿本来就心烦意乱,被女佣喊的脾气都上来了。
都几点了,看来陈矜又是夜不归宿!虽然早已习惯,但是——柳絮儿紧紧握紧筷子。
自己当真活成了一寡妇!
女佣不敢抬头,“少夫人,果果……果果小姐好像发烧了!我刚才喊果果小姐起来吃饭,果果小姐身上的温度很热,我试了一下果果小姐的额头,烫……”
“什么?!”
…
床上,陈果果小脸通红,柳絮儿俯身摸了摸女儿额头,温度惊了她一下,果然发烧烫得不行!柳絮儿迫切地喊着,“快,快叫陈叔备车去医院!”
“是,少夫人!”
去往医院的路上,柳絮儿一路上都在担惊受怕,她不停抚摸着女儿的额头,“果果最棒了!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怀里的陈果果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直昏睡着。
这给柳絮儿吓得眼泪刷刷往下掉,望着病怏怏的女儿,眼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都是妈妈不好,一心想着你爸爸疏忽了果果!”
陈矜!对,陈矜!
“给陈矜打电话!”
开车的陈叔说,“少夫人,小少爷换了手机号,我联系不上。”
柳絮儿亲自给陈矜打电话,一遍两遍都是不接,她气急败坏又焦眉苦脸,“陈矜是死了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少夫人,您冷静一点,许是小少爷的手机不在身边。”
“果果这几天的心情一直郁郁寡欢,陈矜连问都不问!他压根不算一个合格的丈夫!更不配当果果的父亲!现在果果发烧,他电话打都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