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往柳絮儿裙子上狠踹一脚，柳絮儿哭哭啼啼，疯狂摇头。

“桃软既不是明星也不是千金大小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虽然是陈矜的秘书，但也只是秘书，他和少夫人之间的私事我是一概不知！”

“有她照片吗！”

“没有……”

“家住哪知道吗！”

“她和陈矜住一起！具体在哪陈矜没告诉我。我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就是一个秘书！”

“……”

“呜呜呜……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行了，该问的都问了！把人放了吧！你走吧！”

“谢……谢谢！”

柳絮儿还没爬起来，大姐大突然笑里藏刀走过去。

“慢着！转过身来！”

看向大姐大，柳絮儿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柳絮儿在崩溃边缘，她声嘶力竭，“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

“当然是——”

一团黑影笼罩在柳絮儿身上，柳絮儿退无可退。

—

这边，陈矜到处找不到柳絮儿，他还特意让女侍者跑女厕所找柳絮儿，但没人。

陈矜打她电话也没接。

“陈矜，你是在找你的秘书吗？我刚才去厕所看见她了，还没出来？”

舒然瞧陈矜抱着手机东张西望，又来回盘旋。

“厕所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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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回去了吧。”

“应该不会。”

舒然好心，“这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跟你一块找。”

“不用。”陈矜下意识拒绝。

要不是裴锦年这层关系摆在那，他和舒然压根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更不想和裴锦年相关的人打交道。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商场上没有伙伴。”

舒然又说，“陈矜，你和裴锦年之间那些恩恩怨怨那是你们男人的事，而我舒然虽然是裴锦年的妻子，但不代表裴锦年做过的事就是我做的。”

舒然说得很清楚。

她肯定是要拉拢陈矜。

日后她还要帮助柳絮儿对付桃软，先和陈矜建立起关系，再一步步深入敌营。

可惜，陈矜根本不领情。

他眼里只有两类人。

桃软，女人。

这般无视和轻蔑，给舒然气得不轻，“好个陈矜！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陈矜找不到柳絮儿，宴会也差不多到了尾声。

就在陈矜打算去查监控，柳絮儿突然出现在大厅中央。

“快看，你们快看啊！”

“她浑身怎么脏兮兮的？”

“她好像是小陈总带来的人吧！怎么搞成这样？好丢人哦。”

“……”

柳絮儿被她们恶搞一顿。

她脸上画了小丑妆，裙子也被弄脏弄湿，又是披头散发，脸上还有被吹干的泪痕，整个人手足无措，又精神状态有点萎靡地站在那里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