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过没?”
“没。少夫人今天心情看上去还不错,下午在后花园散了步又赏了花。”
“嗯。”
“您吃饭了吗。”
“下去吧。”
“好的。”
陈矜第二次不请自来,桃软习以为常。
“我要出差一周,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
桃软头没抬,在看书。
“不了。”
“我说跟我一起听不懂?”
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句话太对了。桃软合上书,对上陈矜饶有不爽的语气,“少用这种命令式口吻命令我,陈矜,我不喜欢。”
“我管你喜不喜欢。”
“奶奶想我了,我要回老宅陪奶奶。”
“给脸不要脸。”
“你该不会以为让我和你一起出差是对我的施舍和恩赐?”
“桃软,我已经对你最大宽恕和宽容,你该适可而止了。”
“不好意思陈矜,我从来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的宽恕和宽容在哪里,相反,我一直觉得你在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对,你说的没错,他裴锦年就不咄咄逼人。”
桃软凝眉,“陈矜,不要动不动就提裴锦年。”
“心虚?”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说的也是,你都和裴锦年光明正大约会独处,还能有什么好心虚的!”
“如果你执意揪着这件事不放,我也没办法。”
“是我揪着不放?从头到尾你跟我耐心解释过?就算解释了你的态度?桃软,你就是下贱,就是水性杨花!”
“受不了就离婚。”
陈矜阴脸一沉,点燃怒火。“想离婚?行啊,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同意签字。”
“陈矜,你还算个男人吗!或者说,非得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折辱我你才开心,心满意足?”
“过河拆桥是吧?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领教过,最清楚?在床上叫得又爽又骚的人不是你桃软吗!”
桃软的脖子都怒红。
看看吧,这就是男人。
喜欢你时,求之不得你叫的欢愉,不喜欢你时,视你如妓女垃圾!
“陈矜,你不要太过分!”
陈矜说,“我过分?你和裴锦年在一起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没有。”
“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
“陈矜,我不想和你争辩没有意义的事。”
“对,没意义。那什么有意义?裴锦年?”
张口闭口就是裴锦年,桃软忍不住不禁怀疑。
“陈矜,十句话有八句关于裴锦年,是吃醋吗?”
“吃醋?桃软,你未免太高看得起你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别在我面前提起他。”
明明是炙热的夏天,可陈矜周遭却散发着冷意。
“桃软,你跟我服软会死吗!”
“还怎么服软?难不成聊个天都得向你下跪摇尾乞怜?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到底是夫妻还是甲方和乙方?更确切地说,权利游戏?陈矜,人与人之间是尊敬,是平等,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