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澈的心虚和着急令庄莓莓复杂的心情又添了几分。所以,蒋澈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他只是单纯地找不到自己和包子而担心?
“我不知道陈少在说什么。”蒋澈很快冷静下去。
陈矜开了免提,一语犀利地揭穿,“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一直在假装不知道!”
蒋澈咬牙,“我和你素不相识,不知道陈少为什么要‘拘留’我的妻子和儿子!”
“她是你妻子,你告诉我,桃软是谁?”
“庄莓莓就是庄莓莓!从不是什么桃软!陈少莫不是思念成疾,一时眼拙认错了人!还有,你凭什么认定庄莓莓就是桃软?!你有合理的证据和解释吗!如若没有,你擅自把别人家的老婆和儿子带走,其限制人身自由。陈矜,就算你权利再大,你也不能忽视法律的存在!就凭以上这几点,我是完全可以去法庭告你的!”
“我懒得跟你扯。”
蒋澈彻底急了,拼命大喊,“陈矜!你要是敢碰莓莓和我儿子一下,我跟你——”
陈矜无情摁断电话。
下一秒,电话又响了,陈矜一脸烦躁,直接关机。
庄莓莓质问,“你为什么不让蒋澈把话说完!”
“有什么好说的?”
“我觉得蒋澈说得很有道理,你说我是桃软,证据呢!万一就是你认错人了!”
陈矜冷脸一抬,来自食物链顶端的藐视。
“你问我要证据?”
“对!”
“我可以给你证据。”
…
画风一转,女人不知何时被男人压在床上,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得干净,一丝不挂。庄莓莓惊恐万状,犹如受惊的小白兔逃窜没法,眼红又害怕地颤抖,她推拒,“你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证据吗!我给你。”
庄莓莓震惊。同时对陈矜的行为感到恼羞成怒,“这算哪门子证据!?你分明就是在……就是在对我耍流氓!”
“我记得非常清楚,桃软的大腿根处,有类似像蝴蝶一样的胎记。”
“!”
庄莓莓下意识捂住腿。
是的。
她有时候洗澡都会摸摸看看,偶尔还会嫌这个胎记丑,曾几次想去医院消除掉,但转头一想,这胎记在大腿根处,不外露也看不见,久而久之,庄莓莓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陈矜怎么会知道?!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
庄莓莓咽了咽口水。
这么一说,陈矜就是是是是……包子的爸爸?!!包子和陈果果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
庄莓莓的天塌了。
随即,陈矜眼神愈加锐利如剑,“不仅如此,她后腰处还有一痣,我可以——”
“嗯……”女人控制不住地一声呻吟。
“准确无误知道这个痣在哪!”
待陈矜的手寻到那一点,男人的手冰凉,刺得庄莓莓非常敏感地一躲,她的反应更让男人眼尾一片腥红,不断逼近,将她整个人收拢在身下。
“感觉到我的存在吗。桃软,关于你的身体,不!是每一处我都摸了无数遍!知道你哪最禁不起挑逗吗!知道……”
“你不要再说了!这……这些都是巧合!说不定,我身上的这些特征蒋澈也知道!”庄莓莓闭眼大声。
“……”
庄莓莓的话令陈矜怒不可遏。“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蒋澈看过你的身子?!”庄莓莓别过去的脸被陈矜一手掰过来。
男人力气大,庄莓莓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