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生出一种皇上敢碰他,他能提刀灭了皇上的错觉。
水择端水过来,就见两人挨着的一幕,他端着碗的手指捏紧,绞尽脑汁,只蹦出来一个能骂人的词汇:“阴险狡诈!”
“……”
裴相和置若罔闻。
姜娩赶紧甩开裴相和的手,回首望向水择。
水择则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她是坠入迷途不知返的人,他小大人一样摇头叹息:“阿娩姐姐,贪图美色是要付出代价的。”
裴公子就如一株开在悬崖边上的殊艳毒花。
花朵绝美。
艳丽妖冶。
却又因为盛开在悬崖边令人难以接近,充满了隐藏的危险,还有一种不容侵犯的冷然。
实际上谁要是沾惹到他的一点汁液,便会当场毙命。
姜娩被一个小孩说教了,顿时不大好意思。
关键是她觉得水择的话毫无问题。
因为,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裴相和轻咳两声,倒是把咳嗽的症状拿捏得毫无破绽,然而他微微上扬的眉眼,以及眼底漫出的笑意,都能让人感受到他此时的心情有多愉悦。
水择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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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芜被拉着挤入人群。
来村长家的女子排成长长的一队,个个一脸喜色,甚至还在闻讯赶来前特意打扮过。
水芜被少女拉着排到靠后的位置,一看这满眼是人的架势,不免惊讶。
这么多人……
怕是全村的女子都出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