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芜被她的话逗笑:“阿娩性子内向,不爱见人,况且她也只会在常乐村待一段时间。”
少女又想到那位面色苍白却好看得不像话的公子,心跳如鼓,双颊绯红,露出几分小女儿家的羞态:“那……那位公子是谁?他也是你的远房表亲吗?他可有心仪的姑娘,可议亲了?”
水芜:“……”
少女一连问好几个问题,直接把水芜问懵了。
她猜到裴相和的相貌会在常乐村掀起不小的风波。
两人住在她家,她又收了阿娩姑娘的银钱跟礼物,理应为他们杜绝被人叨扰的烦恼:“你就别想了,阿娩姑娘跟裴公子是夫妻。”
此话一出,少女脸上划过显而易见的失落。
真可惜。
竟是夫妻……
水芜看出少女心事,一笑,抓过她往村长家走:“行了,裴公子那样风华惊世的人,既人品高洁,又深情专一,对阿娩姑娘更是一心一意的,旁的人就是生得再好,再温柔体贴,他也不会动心的。你与其惦记一个压根不喜欢自己的人,还不如赶紧去画师那里得十文钱。”
少女先是害羞,然后又觉得水芜说的十分有道理。
美男固然重要,遗憾的是他已是她人夫君。
少女还未嫁人,也不想破坏别人的感情,便当即斩断这不该有的妄念,一心想着村子里到来的画师,以及那十文钱:“对对对,那可是十文钱呢。”
水芜轻笑两声。
两人走远以后,水择重新蹲回原地,缠着姜娩继续教他写字。
他的手里拿着一根枯枝,边在地上写写画画,边望坐在椅子上捧着本书看的裴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