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从未觉得这副好皮囊能带来什么,纵然真的带来什么,也不是他想要的。
然而此刻看着娘娘眼底的失神,他却会因此而高兴。
即便如此,裴相和依旧没忘记扁兰章一事。
姜娩的心跳快得厉害,她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包裹,就要往床下走,见他不放人,又慌张地去掰裴相和落在她腰间的手:“裴相和,别闹,我要给你拿新的衣物。”
她的声音慌极了。
嫩白的耳根都急得红了。
脖颈周围的肌肤泛着可爱的粉,像是即将步入成熟期的蜜桃,层层的红,由浅而深,那红嫩的漂亮,嫩的勾人,让人想近前去咬上一口。
裴相和抬指,掌心的箭伤经过处理后不会再裂开。
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泛起粉意的肌肤上撩人的摩挲,弄得人身体发颤。
裴相和俯身,将唇瓣落在她的耳畔处,说话时,唇瓣张合,又在张合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碰到她耳畔:“娘娘。”
姜娩被他以这样的姿势圈在怀里,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
她僵持着身体不敢动,担心会在挣扎间弄疼他。
他其实是吃准了她会心软吧。
忽然间,姜娩有点瞧不起自己了。
她不是不知道裴相和骨子里蔫坏儿,还满腹阴谋阳谋。
但还是会一次次对他心软。
说到底,她到底还是俗人,沉迷在裴相和这副好看的皮囊之下了。
若说原先她还在纳闷为何平阳公主会对裴相和念念不忘,那么此刻,姜娩算是真真切切地明白了平阳公主对裴相和那股又爱又恨的感受。
这就是只男妖精。
他若铁了心想诱惑谁,想拉谁堕深渊,入地狱,谁都别想从他手里逃过。
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