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她抚着心口。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酸涩饱胀的感觉吗?
姜娩无声叹息,闭眼睡去。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
昨晚关于孝端皇后以及惋贵妃一事无人再敢提起,姜娩想起仍旧心中不安,因而抄写经书时格外认真。
正午时,平鸢县主来找她说了会儿话。
黄昏时,裴相和来了。
姜娩抄完经书,搁了笔。
见到他,她颇感头疼。
裴相和立在书案前,拿起她抄写过的经书看了眼:“娘娘,灵元寺有一处适合学骑马的空地,希望你学骑马的时候,也能像抄经书时一般认真。”
姜娩懒的很。
她不想动。
而且一听到骑马这样的字眼,姜娩就猜到学起来很费体力。
费力的事情,对姜娩而言都意味着吃力。
虽然裴相和骑马的时候很好看,风姿卓然,但换做姜娩自己学她就不乐意了。
姜娩坐在椅子上,转了个身,避开裴相和的目光,抬手扶额,一脸很不舒服的模样,虚弱地开口:“裴掌印,我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头晕眼花的厉害,就不去学骑马了吧。”
金钏四人守在屋外,勾了唇角。
娘娘哪里是不舒服啊。
分明是不想学。
裴相和岂会看不出姜娩是在装?
她那蹩脚的演技,过于生疏,又漏洞太多。
姜娩背对着他,为了让效果看起来逼真一点,她叹息两声,声音又软又弱:“裴掌印,我没有骗你,我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