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鸢县主面色极不自在:“……本县主就这么多了。”
姜娩清亮的目光眨了眨。
平鸢县主:“娘娘这么看我作甚?”
姜娩同情道:“看来县主在灵元寺的日子不易啊。”
对比姜娩微弯的表达方式,陶星云就直接多了:“真穷。”
平鸢县主满头黑线:“……”
她在陶星云身上狠狠一拧,疼得陶星云嗷嗷叫,待收了手,又凶悍道:“收了本县主的钱,还不给本县主说出答案?”
姜娩一脸好奇。
答案?
什么答案?
在她没有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她感觉自己错过了很精彩的一部分。
“行,五个铜板就五个铜板,看在你这么穷还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小爷就勉为其难地收了。”陶星云说完,一点也不客气地把五个铜板放入腰间挂着的钱袋子上。
接收到姜娩的视线时,他先是一笑,然后拽过平鸢县主的胳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裴掌印志不在此。”
民间的传言都是瞎猜。
不能作数。
再说了,裴相和若想要登帝,朝廷的发展趋势又要朝着别的方向去了。
不过,他若哪一日想要江山,也并非难事。
平鸢县主下意识问:“那他志在何处?”
陶星云跟她拉开两步距离,再次摊开掌心,嘿嘿一笑:“县主,这是另外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