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弼皱起眉头,惋贵妃生得孩子到底是他的第一位皇子,因而能得他两分重视:“大皇子高烧不退,自有太医照料,难不成去灵元寺祈福就能让大皇子不治便好?”
他搞不懂惋贵妃的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妱妃听着,神色有异。
惋贵妃嘴上说什么要为大皇子祈福,实则是想出宫。
她跟惋贵妃打过交道,清楚那是个聪明人。
惋贵妃出身不高,倒是傲气,甚至还几分令人恶心的假清高,不愿跟她这样或是努力邀宠的妃子为伍。
同样的,惋贵妃也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这种明面上不好说通的要求。
打从惋贵妃产子,妱妃一直都有安排宫人留意应月轩的举动。
皇天不负苦心人,让她发现了惋贵妃跟李思关系暧昧,也让妱妃对大皇子的身世起疑。
然而,妱妃还需要收集充分的证据来验证她的猜测。
就她目前所知晓的信息,还不足以绊倒惋贵妃。
姜娩没说话,耐心地等答复。
周弼不喜欢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正准备让姜娩看着办,妱妃却往他身边一靠,柔软的身子如蛇一般贴着周弼,她伸出双臂,从后面抱住周弼:“皇上,您别以为臣妾不知道,您近来是愈发嫌弃臣妾跟众位姐妹了。”
周弼对她的讨好素来受用,也愿意多花一些耐心在妱妃身上:“爱妃不高兴了?”
妱妃娇笑:“臣妾不敢。”
周弼笑道:“那朕今晚让爱妃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