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芳:“为何?”
赵氏看了眼盛怒中的姜驳:“你大伯父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大姐姐的生父,既是生父,那他教训自家晚辈便是家事。要知道你大伯父一贯是最讲究礼法规矩的,他打从一开始就看不惯你大姐姐,还有前两日帆哥儿的事儿你大伯父放话不让府里的人帮忙,你大姐姐明知故犯,此举显然是没把你大伯父放在眼里。你在府里这么久,难道还没看明白你大伯父是多要面子的人吗?”
姜迎芳:“……”
赵氏宽慰她:“放心吧,有你祖父在呢。”
只要姜太傅在,皇后娘娘就受不了欺负。
再说了,她分析的点完全精准。
姜驳分明是对姜娩早有成见,加之这半月以来积压的不满,这回正好找借口爆发。
姜迎惠有意接近姜娩,也想借机卖个好,便道:“大伯父,大姐姐才经历过凶险,人还没缓过来,您先让她回院子里休息吧。”
一向护短的姜远此次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
他的娩娩得学会儿自个儿有棱角。
姜驳见姜远不说话,以为这次连他是站在自己一头的,当下气焰更胜:“好端端的,端王怎么会盯上你?说到底,都是你平时行事不规矩,不稳重。你要是待在府里不出去,学学蕊姐儿孝顺父母,敬重长辈,什么事都不要掺和,会被端王盯上?”
银珀想撸袖子了。
金钏把人拉住。
红凝红壶也气。
但这是娘娘的家事。
她们这些做宫女的即便出面维护,也起不了作用。
姜娩的情绪因姜驳的话出现了不小的波动,所以照姜驳这意思,别人生了恶意,歹意,还是受害人的问题?
她的眼里划过愠怒:“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