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壶同样纳闷:“是啊。”
金钏:“天真。”
银珀将其中厉害道出:“姜大人哪里是在关心娘娘,他不过是担心太傅府的声誉被娘娘拖累罢了,还担心会卷入这场风波里脱不开身。”
裴得带人守在姜家,这会儿看到裴相和的马车,便在对着姜娩行礼后带人离去。
裴相和目送姜娩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眼底的柔光消失,再抬眼时,尽是寒意。
他的寒食散才发作过一回,又泡了冷水,这会儿身体尚且虚弱,面色隐有疲惫之色,但想到端王一事还需善后,裴相和眸光一转,道:“先去东厂大狱,把一应人等的证词准备齐全。”
裴缺:“是。”
裴得:“是。”
那些对娘娘遭遇选择视而不见的人,今晚注定要脱一层皮。
用裴相和的说法就是,毕竟那些子弟都是在京都有身份的,很多还是朝中大臣所生,做得太过也不大好,就留一口气,不把人弄死就行。
阴暗的大狱里。
地面湿漉漉的。
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儿。
万光跟杜崋被绑在木架子上,看着挂在铁架子上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有才被拷打完浑身是血被拖下去的人,两人双腿打颤,裤子处湿了一块。
“裴掌印,求求你放过我!”
“裴掌印,只要你给左相府书信一封,我父亲便会来救我。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如花美眷?只要你想,我左相府一定给你弄来!”
“我杜家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