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抓住进去一观的机会,王渡怎舍得放过?
裴缺把画拿好,笑笑:“王大人,我这就带你去。”
王渡催促:“走走走。”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裴相和轻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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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过后。
地面湿漉漉的。
凝在叶间的水珠也还未干。
姜娩窝在院子里喝银耳羹。
姜帆养了一日,身体好了不少,正跟姜迎芳待在姜娩的院子里下五子棋。
姜迎芳惨败,在又输了一局以后,抱着一碗比姜娩碗要大上许多的银耳羹喝了起来,怨念地望向半点不让人的姜帆:“堂兄,你能别把我杀得片甲不留吗?”
姜帆:“是你技不如人。”
姜迎芳:“你既知我技不如人,还不知道让我?”
姜帆心情不错地收捡棋子。
被姜迎芳这么一搅和,他原本尚有些低落的情绪忽的好转。
并且姜娩这院子里实在清闲,还不用整日被元萫念叨来念叨去,也不用被督促着温书,他只觉耳根子清净不少,待着待着,便觉舒适,人也犯起了懒。
他对姜迎芳的垂头丧气毫不在意:“你要对自己的实力有数。”
姜迎芳:“你这样将来是讨不到媳妇的。”
姜娩赞同:“嗯嗯。”
姜帆:“……”
金钏进来:“娘娘,有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