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感受到的温度而言,裴相和此时的情况,还是要比当晚在马车里触碰到的温度低了很多。
这说明他的烧退了。
意识到这样不妥,姜娩正准备往后退,他却依旧托住她的后脑,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姜娩的身体开始僵硬。
裴相和感受到了,出声安抚:“娘娘,放松些。”
姜娩欲哭无泪:“……”
这么近的距离,要怎么放松?
裴相和将她为难的表情看在眼底,低低地笑了。
他确实才退完烧,嗓音还有些哑,加之喝了酒,一呼一吸间,有一股淡淡的,属于宜春酒的香味:“娘娘,你看,我是不是好些了?”
姜娩咬了咬唇,颇为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嗯。”
裴相和诱导着开口:“那娘娘要不要再检查一下我身上的伤?”
姜娩惊了:“……”
托住她后脑的大掌,以磨人的速度下移。
他的指尖,擦过她脸颊的肌肤,擦过她的耳垂,沿着她的侧颜线条往下,在她的脖颈上抚摸。
而后,继续往下。
直到他的手指握住她的腰,方才停了动作。
就在姜娩适应了后,刚要松一口气时,他五指用力,把她拉着往前,迫使人坐在他的腿上。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腿部的力量。
姜娩又惊又慌。
熟悉的害怕,席卷而来。
他身上的温度没变,但他此时的眼神同那晚一模一样。
这也让姜娩意识到他很危险。
她的身体轻颤着。
呼吸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