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姜迎芳身上总有吃的一事,姜娩已经习惯了。
这位四妹妹的兴趣跟她颇为相似,都是好吃好喝贪图享受之辈,因而两人凑在一起时,单单是说吃的都能够聊上整整半日。
而姜娩如今跟姜迎芳的相熟程度,就同别家府里玩得好的姐妹差不多。
她剥掉花生壳,往嘴里丢了两粒花生米,询问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我不过就是出去一趟,怎么才一回来就出事了?”
姜迎芳对此见怪不怪:“大姐姐在府里待得少,没见过帆哥儿跟大伯父闹的场面,才会如此惊讶。”
姜娩还记得姜帆在她归宁当日指出姜驳错误一事。
对原身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她是带着几分欣赏的,也早发觉他跟姜驳性情不同。
一听姜迎芳这语气,便猜到这样的争吵在太傅府肯定上演过很多回。
姜娩想了下,问:“是因为春闱的事吗?”
姜迎芳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姜娩:“这是个什么说法?”
姜迎芳觉得这事儿也不是秘密,便全都说了:“堂兄跟大伯父向来脾性不和,大伯父嫌他尚武,他看不上大伯父的为人处世。这回的春闱,也是大伯父逼着堂兄去的,加上大伯娘一直在堂兄面前哭哭啼啼,又有蕊姐姐从旁劝说,所以堂兄才一直按照大伯父的意愿温书。可堂兄的志向不在朝堂。”
姜娩顺口一接:“不在朝堂,难不成是在沙场?”
姜迎芳嗯嗯两声:“没错!”
姜娩:“……”
姜迎芳:“堂兄小时候曾去过将军府拜访,尤其崇拜赵家的儿郎,说男子就应该像赵家儿郎一般镇守边关,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