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姜娩不会老走神。
姜远把黑棋往棋篓里一扔,夺了姜娩手里握着的迟迟未下的白棋,扔回她旁边摆着的棋篓里,想到裴相和对付人时所用的阴狠手段,问:“裴相和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姜娩回神,眼里浮动着几许茫然。
然后,她便在姜远的注视下垂了双眼。
做了。
他仗着在病中轻薄了她。
不过这事儿不能跟祖父说。
不单单是羞于启齿。
再说只是被小小的轻薄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况且,裴相和只是病糊涂了。
她为人向来宽容,不跟病了的人计较。
姜远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最近见昔日门生的动作频繁,本也没打算瞒着谁。
不过依裴相和的本事,想来对太傅府的动静是一清二楚的,说不准他昨晚是故意吓娩娩的,想要借此来敲打他这个糟老头子。
这裴相和……
想要敲打他便该冲着他来,私底下欺负一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卑鄙!
无耻!
姜娩见他神色不对,但也没有要杀上门去找裴相和算账的意思,心里一松,扯了个谎:“没什么,裴掌印只是跟我说了会儿话,问我习不习惯在太傅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