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拿着糖人儿的手微紧。
这么严重吗?
平阳公主这会子心里憋着股火,想到裴相和对她的冷淡,也没心情同姜娩多说,径自上了马车后离开。
看着平阳公主总算离去,裴缺裴得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这位祖宗可算是走了。
姜娩问:“掌印的伤势如此严重吗?”
裴缺的脸上没半点忧心,还卖起了关子:“娘娘进去一看便知。”
裴得不言。
姜娩看着平阳公主的马车走远,消失在夜色中,她想起裴缺方才的话,说:“不是说不方便见客吗?”
裴缺狗腿道:“干爹见娘娘还是方便的。”
闻言,姜娩原本的担忧消散了些。
这就是说裴相和并没有他们同平阳公主说得那般严重。
她抬步进了宅院。
金钏跟红壶守在外头。
王渡正无聊,他抖着腿,扭头望向窗外,看到院子里一抹身影出现时,愣了下神。
裴相和顺着望去。
虽然来得晚了。
但人至少是来了。
姜娩见门没关,思忖一番,还是抬手,轻叩门扉。
王渡起身去接:“娘娘。”
姜娩见到他,想起他跟裴相和的关系,并不感到意外。
不过她看两人的关系,应该比裴相和同她说得要好一些:“王大人,我来看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