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气极:“你简直无可救药!”
王婵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姜娩也没说话。
得亏她之前见识过几回如此荒唐的场面,不然也会惊得忘了反应。
裴相和看着眼前的一切,瞳孔深处,划过少许散漫的笑意。
妙戈跪着不敢动,只是想着身上的衣裳,偷偷瞧了眼姜娩,暗暗记下姜娩的模样,想着等她到了地底下后也会记皇后的一份恩情。
在皇上重伤期间与其颠暖倒凤,白日宣淫,想来她是活不了了。
只盼皇上清醒后能念着她伺候的不错,护上一护。
御医赶来之时,乾庆殿已经收拾过一遍,但他一看周弼染血的背部,以及跪在地上扮作太监的妙戈,哪里还能不明白?
等周弼有意识后,他揉了揉太阳穴,目光有片刻的茫然。
他望向跪着的妙戈。
太后见他清醒,指着妙戈,就要发落:“皇上,这女子在你病重时魅惑于你,依哀家看,直接在殿外打杀,也好给那些意图媚上的人提个醒!”
周弼自然舍不得。
这么一番激烈的折腾下来,原本的伤势恶化,此刻周弼只能趴着,任御医上药。
想到妙戈那身令他销魂的本事,周弼犹在回味:“她是朕的人。”
太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