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走,就安排了村里的几名壮汉守在水家周围。
水择想要出去,却发现门外上了锁。
水芜面色更白了。
村长这是打定主意要把她送给海家的人。
晚间,水芜心绪不宁地做了晚饭,她将那套衣裙跟画像放好,再把这些年积攒的银钱收好,准备吃完饭就把水择叫进屋,同他交代之后的事情。
姜娩得知此事后,目光微闪。
四人坐在一处,水家姐弟的脸色格外难看。
水择吃完饭,将碗筷用力一搁,坐在一边咒骂左相,咒骂海家,也咒骂村长:
“左相纵容其子胡作非为,效仿皇帝在民间选妃,纵容其子滥杀无辜,这歹毒无德的老东西怎么不去死?朝廷怎么不管管?”
“还有海家,趋炎附势,仗着跟左相府的关系在镇上作威作福,欺男霸女,要知道十几年前,海家就是一街边卖豆腐的小作坊。”
“村长也没良心,为了保全他人,就要我姐去京都送死!”
“这些黑心肝儿的,他们怎么不去死?都说老天有眼,可怎么老天爷都不发发神通,收了他们?”
“还有那狗皇帝,整日不理朝政,沉迷美色,搞得忠臣死的死,归隐的归隐,生生把朝廷局势弄得乌烟瘴气,致使天下百姓受难受苦。”
“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统统该死!统统该死!!!”
“……”
水择一边骂,一边红着眼眶,抬起袖子擦眼泪。
只恨他们身为平民,无法抵抗权贵,若此时有义军头领站出来,他一定毫不犹豫跟随义军,同他们一起反了这腐烂发臭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