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
时桑眨了眨眼:“怎么,你要告诉我?”
蝰蛇门主意味深长地摇头。
蝮蛇门主听懂了蝰蛇门主的意思,他连连冷笑:“当然不会,不过你可以自己去找答案。且看你是想追上我们、杀掉我们,还是想进去寻找治病救人的答案了。”
蚺蛇门主运转僵硬的大脑,最终也没想明白同伴的计谋是什么,他提溜起丁茜儿,和几人站在一排。
无声站队是最好的选择。
时桑叹气:“根本没有答案,不过我还是要说小孩子才做选择。”
蝮蛇门主疑惑:“嗯?”
时桑摩擦手掌:“我全都要。”
蝰蛇门主心里一咯噔。
他悄悄打开通往总坛困阵的传送阵,然后作势破坏阵法。
“不瞒你说,确实没答案,我们只是想骗你进去,好让我们安全撤退。这道阵法通往总坛最深处,里面有一个人,阵法一毁,那个人将永远被困,没有灵气,阵法不攻自破,随之而来的是他死在乱流中。”
时桑知道眼前人没说谎,她在心里取舍了一下,悄悄放出几张由黄符剪成的小人,深深地看了眼几人,转身踏入传送阵。
蝰蛇门主满意地笑了:“果然,时桑此人是正派,绝不会坐视不管。”
蝮蛇门主一阵后怕:“她竟然连我们的谎话也能算到。”
蝰蛇门主道:“可她还不是进去了,就让他们狗咬狗吧。预言者要想脱离罗刹神留下的血灵阵,必须献祭一个人,谁死,对我们而言都不是坏事。”
听到这里。
蚺蛇门主终于听明白了:“送时桑进去,我们还要破坏传送阵,困在她,免得她以后再给我们添乱。”
蝰蛇门主轻点头。
谁叫时桑自投罗网呢,这就是害得他们虵穴损失许多人手的代价!
蝮蛇门主环视一周:“可惜了我们打造许多年的总坛,只能放弃。”
蝰蛇门主率先甩袖离去:“待到罗刹神苏醒,何处不是总坛?”
只要能困在时桑。
多大的牺牲都值得。
·
总坛深处。
时桑仰头看了眼层层叠叠的枝叶,潮湿不怎么见光,非常不适合养老。
她沿着虵穴的人踩出来的路向前走,最终停在一个由石块堆砌而成的高台,直直望着背朝她的男人。
这一刻。
时桑以为看到了春花。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男人:“……”
他没有立即扭头。
听到心心念念的声音,他难得忐忑不安,害怕是水中月、镜中花。
但预言告诉他,他没有听错。
然而,他依旧不敢回答,他现在是容淳华,不再是时桑身边的春花。
下一秒,时桑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瞬移到容淳华的正前方。
时桑知道春花不会说话,她没有因为对方不搭理她而生气。
瞧见正脸后,时桑激动地拍大腿,搬了块石头坐好,大有促膝长谈的意思。
时桑正襟危坐:“春花,你变嫩了哟,瞧瞧这张脸细皮嫩肉的,一点不像糙汉剑修。花儿,你怎么不理我?”
花儿:“……”
在成为容淳华后,他幻想过很多种再见的场景,属实没想过这种。只能说,他还是低估了时桑对他的热情。
容淳华深深地望着时桑,看人的眼神一点也不清白。
时桑没察觉到容淳华的目光,自顾自说:“渡劫时你为我迎了最后一道雷劫,我还以为你嘎定了,后来遇见徒弟,我就猜想你可能也在这个世界,果不其然!”
“花儿,你都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真的很难过。没有知心人给我做饭、织衣服、梳头、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