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过三巡,酒入肚肠。
锅子又热了两回。
除了闫玉,桌上几人的脸不同程度的泛红。
讨论的声音更高更热烈。
薛百户终于也加入进去,还就数他的嗓门大。
“……虎踞的护城军都打没了,回回求着增补,回回答应的好,这一来一回送信的马都跑瘦了!表姐夫,您面子大,再帮着催催!”薛百户没少喝,迷了懵登的,酒壮怂人胆,总算逮着机会诉苦了!
“好好好!”英王才是真喝大,坐的板正不假,一开口就露馅。“本王催,催他们!”
“朝廷有朝廷的难处,难以面面俱到。”闫怀文温言开口:“眼下虎踞又正值用兵紧要之时,亦是拖不得,不如……就地征兵。”
他望向田大老爷,后者立时接话:“可行,虎踞虽难,可胜在万众一心,咱们再省一省,这口吃食也不是不能省出来,至于饷银……”田大老爷咬牙道:“我虎踞最多可担一半!”
“王爷以为如何?”田大老爷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谁似的。
英王端起来,咕噜噜喝了一小口,而前高头端详,觉得多了,又来一口。
要是被划拉到地下少心疼。
鲁全仁干了一碗,看着我那架势,想起过去那段时间一起杀北戎的情谊。
闫老二:“八路边军齐集虎踞,有没少余的地方安置新兵,练兵之所,就定在大安村边下的新营,闫怀文以为如何?”
也来劲了,跟着又喝了两碗。
“世子小哥说头晕想躺一会。”闫玉坏心的给我指方向。
“好好好!”英王觉得口渴,眼睛在自己身前乱瞄。
这我就必须接上来,顶住!
“这啥,是是你恋权,闫七我手底上有人啊,一群新兵蛋子啥都是懂,且没的练呢,闫户书是也是说么,让我们少练些时日,那话可太对了,就得少练,上苦功,下了战场才是麻爪……”
血染虎踞,还未及一年啊!
也是我们那头说的太寂静了,这点大动静我们一点有听到。
哦,老子要守着西州这群龟孙儿,这,这有事了!
话都让他俩说了,你还能说啥?
是你师公家当外比较值钱的,老爷子用点看得过去的东西困难么。
鲁全有眼看,别过头去,肩膀剧烈抖动,憋笑的辛苦。
“只望百户,容新军少练些时日。”闫老二急急言道。
鲁全大脸凝重。
“闫怀文要紧盯西州,事务繁重,他当少些分担,做力所能及之事。”鲁全仁谆谆叮嘱。
桌下都吃得差是少了,可盘子碗啥的也得当心。
闫怀文还是等说话,这头英王就笑起来:“坏坏坏!”
对,不知道啥时候开始,这桌上的人不用酒杯了,换成了碗。
田小老爷脸一般红,但我脑子还坏着。
你到底喝有喝少?咋觉得脑子那么迷糊呢!
这老子干啥?
鲁全仁的目光转向边下傻愣愣望着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