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难免要想的多一些。
闺女毕竟岁数小,一直没出过校园门,而他们两个顶替了闫老二夫妻的身份过日子,其实心里一直有一份压力在。
如果能在最初就分家,他们一家子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眼见老闫,他们的好大哥没有半点要分家的意思,一家子过日子,方方面面都要兼顾到。
他之前说的为大丫提前准备起来不是说假的,女子的嫁妆太重要了,那就是未来在婆家的底气。
还有大哥和恒儿要一路往上考的话,也需要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话你怎么不和孩子直接说。”李雪梅盯着他平静的说道:“小玉是什么性子咱们都知道,你只要将道理讲通,她不是一个看重钱财的孩子。”
“我其实……也没想好,到底那平台里东西只有咱闺女一个人能看见,咱俩不是也说过吗,那些东西全是咱大宝的,二宝咱就照着这边的孩子养,该瞒的瞒着,不让她知道那些。
所以,那些手抄书也好,竹简也好,都是咱大宝的东西。
我这心也不得劲,挖咱闺女的墙角贴家里……唉,咋说呢,就觉得咱这边干得红红火火,大哥那边没钱使,怪不好的……”
家里钱不够,大哥就得想法子赚钱,就不好好念书反而去候什么官。
闫老二神情认真道:“我和你说,这候官都是八九品的小官,俸禄不多,好几年下来,要是专心念书,大哥是不是更有把握一些,老师说,越往上面越不好考,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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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梅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闺女给人请过来了。
便道:“你一会先给闺女这豆腐生意谈成,时间早的话,就去村里各处转转,晚饭再回来,我和咱大宝说说话。”
闫老二一脸喜色,顿觉有他家领导出马,必将马到功成。
李雪梅看透他的小心思,白了他一眼:“别想太多,目前来说,你的理由还没有说服我,我觉得你在田老师身边都白待了,学得很有问题,话中藏锋不漏骨,意有所指回味深,你倒是能瞒住也能忍住了,但有点歪,和闺女使什么心眼。”
好像你能使过她似的。
对自己的认知太偏差了!
闫老二委屈道:“老师说遇事多思多想,不要总是直不愣登的说话,以后和读书人打交道,都要云里雾里的,左顾言它,让人摸不着脉,我这琢磨有阵子了,媳妇,搁你这么说,我这白学了呗。”
李雪梅眼睛扫到炕上的羊皮衣,指着道:“你看这衣服,出在羊身上吧,往苟住身上套,苟住也还是狗,变不成羊。”
苟住原本老老实实的趴在屋里,听到提它的名字,竖起耳朵来,站起来抖了抖毛,一个纵跳上了炕,狗头拱啊拱,钻进衣服底下,从另一端冒出头来。
吐着舌头轻快的走到李雪梅和闫老二面前,转着圈的展示。
李雪梅笑了起来,点点它的狗头。
闫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