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现采现用(1 / 2)

“那……你说,天爷是觉得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崔娘子觉得这个事情必须得搞清楚,要是领会错了意思可就糟了啊!刚才那是警示,下再来真要落身上可怎么整!

崔郎中清了清嗓子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觉得它老人家是个什么思”

崔娘子瞬脑补一大堆……

心疼的幼,半晌不能言语。

这一回不用挤,她是真哭出了。

“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你就是个败家货,我去找我二兄弟合计。”崔娘子了擦眼,打起精神锁定闫老二,一阵风似的冲过去。

崔郎中抹了把脸,将车给驴套上,紧着他的贝药材往车上放,先找能躲雨的地方安置,之后才回头来拉家里的其他东西。

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让人措不及防。

房子还没盖好的他们,面对这么一场急雨,个狼狈不堪。

好在大家都经历过逃荒,别的不快,收拾东西打包特别快。

还没等下大,犹在密如雾时,大家伙连人带东西带牲口,就撤到了林子里。

大繁茂树木,被水汽唤醒,叶恣意的舒展开来。

挡住了落下的雨滴,为林间争得一片安宁。

作为懂科学的一家三口,闫玉和爹娘很紧张。

不想家当淋湿,尤其是那些药材。

他们只得往林中暂避)

可下雨天啊!

在树下实属不智。

万一一道雷噼下来,危险危危险!

闫玉突然到大伯之前买的——桐油。

样东西几乎被忘了脑后。

她瞬就想到它和下雨天……好配。

“爹爹爹!桐油,刷在布上,支起来让家躲一躲。”

即便现在的雨势还小,淋不下来,可就怕等会雨下大了,到时候浇个透凉,再来道小风,完球了,体弱的知得倒下多少个。

闫老二将桐油翻出来,揭掉密封,打开看了看,是熟桐油。

他到底比他闺女有生活阅历,知道桐油不是刷的,需拿干净的布擦上去,还得是棉布。

呼了好几个兄弟帮忙,因着在缝制口罩,棉布都是现成的,几个人一起动手,将容嬷嬷还没来得及裁开的一大块粗布擦上了桐油。

桐油根本不够,只了中间的部分。

胡大跑回去拿了一些竹竿,将布撑起来。

虽然上面的桐还没干,但聊胜于无。

雨势很小,给了他们更充裕的时间。

各家席子又顶了上去,大家伙折了一些枝、叶子、还有地草,不断铺陈到席子上。

老人和孩子最先被安置好。

火堆升起,燃烧的热气将潮湿的空气阻挡在简的席棚之。

安大夫和他的小厮也跟帮忙,让他欣慰的是,闫家第时间保护的是药材。

卢师傅不住的叹气。

赶上这种没征兆的雨,谁也没法子。

老天要小声偷摸的哭,他们也只能接着。

只希望雨不要下的太大,灰泥还没干透,一场大雨下来,前面几日的活都不得就要白干。

趁着林子里还干爽,大家伙赶紧去找柴火。

容嬷嬷快手快脚的碳筒将牛车上搬下来,又将做好的口罩高高摞起来,以一个很有难度高度竖立着。

又在大里倒了水,找出一块野姜,切片,一点不吝啬的扔进锅里。

看的安夫紧抿了唇。

生姜也是一味药材,除风邪热,伤寒头痛鼻塞,咳逆气喘,止呕吐,怯痰气。

容嬷嬷才不管有没有人看她,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活。

这边等着水开,她随手就将最占地方(本章未完!)

第205章现采现用(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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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材重新包起来,和口罩的筐子篮子一样,层层摞来)

东西一规整,人有了下脚的地方。

除了李雪梅这个被她最先拉进来的,她又将闫玉也拽进来。

然后就是大丫和闫向恒。

闫玉些懵。

从她有了力气,讲真,但凡有,她就自动将自己代入个成年汉子,嘿幼嘿幼干来!

她正趟趟她一起拉东西呢。

突然被容嬷嬷拉进了躲雨小棚子。

不得不说,被关爱的感觉真棒棒。

见家里的东西运的差不多了,闫玉索性摆。

容嬷嬷拽的对,大力小女孩下线下线。

带着丝丝苦的味道散开。

容嬷嬷返,给里每个人盛了一碗汤。

当然,也没有漏下安大夫和他的小厮。

这两个是一级权限带回来的客人。

礼貌待客也在家庭服务的围。

崔娘子一直在闫老二身边转悠帮忙。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她二兄弟说起药材的事。

至于家里安置的咋样,她不担心,崔郎中要是这点事都干不好,看她回去怎么收拾他。

“二兄弟,你说这可咋整,这药随着你姐夫的心往外拿吧,我是真不舍得,心疼的直抽抽,可要是不拿,你姐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虎踞城封一天,咱秀才公就晚回来一天,这疫病过去,全村老少的心都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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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火的永宁城的大夫都请来了,姐明白,你是真急,可我……唉!我就是心乱。”

闫老二太理解了。

让一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女人将家里大部分的家财捐了……有几个能有这等力。

“姐,你这和兄弟说的是掏心窝的话,我咋不明白呢,我太明白了!”闫老二一脸动容。

他不也是么,要不是为着老闫,你看他往不往外掏家底。

“你兄弟也不傻,我都想好了,这可是咱这小家能担起的事,帮着请个大夫看看,缝点口罩送,这都是咱能做的,伤筋动骨。

可将药都白送……咱小门小户的,没那么大的魄力,最多不涨价,以前的价卖给官,我想着,大老爷应该是愿意的,现在谷丰、永宁、虎踞都缺药,咱这都算是雪中送炭,急人所急!”

崔娘子激动的脸都红了。

“二兄弟,你说咋俩咋这么和脾气,可这个理,可不是这个理。

你那姐夫就是个……棒槌,关州话是这么说的吧,他也想想,咱是啥样家底,咋能和那些大人家比,人家施粥送药那是家底厚,我要是有那厚的家底还说啥,咱心也是肉的,也知道那些人可怜……

有你这话我就安心了,我家的你看着安排,不用市价,再便宜些也行,大多都是姐夫己找回来的,贱些也成。”

崔娘子回去了。

闫老二将最后一点家当搬到布棚。

耳边传来乡亲们隐带着欢喜的讨论声。

春雨贵如油。

这刚下完菜种的及时雨不遑多。

看着这雨势,不会下的太大,这样的绵绵细雨正是农家人喜欢的好雨。

要是没有虎踞城这档子事,是乡亲们会更高兴。

安大夫一直等闫老二忙完。

“我大略看了看,有一些能用上,不过这些远远不够。”

闫老二一口将姜茶喝光,火辣辣的滋味从嗓子一直冲到胃里,整个人都热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