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从云悠冉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忠勇侯与云世彬只能不甘走了。
他们觉得,自从云悠冉离开忠勇侯府后,侯府就特别倒霉。
不是被摄政王羞辱,就是整个侯府被盗,如今,又出了如此大的丑事。
难道那个傻子还是福星不成。
不,如果她真是福星,自己怎么可能成为傻子。
他们不愿去多想,唯恐这是事实。
过去两个月了,萧长宴依旧被监视着。
自从那日暗一和暗五被阵法困在林子里,回来后,他们对萧长宴的监视更加严谨,一刻不敢放松。
他们觉得自己被困在阵法中,肯定与萧长宴有关。
这两个月以来,萧长宴同样重复以前的生活。
皇宫门口,到包子铺,再到城外破庙。
就这样,每日反反复复,一成不变。
萧长宴昨日从好友那里得到消息,知晓当年换孩子的人,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而那条漏网之鱼李嬷嬷也已经被控制起来。
根据李嬷嬷提供的线索,他得到一条可怕的信息……
如果真如他想的那般,那他该如何面对摄政王妃。
萧长宴有些失魂落魄,回到住处,试着用云悠冉的方法,在院子里石桌上放一片叶子,叶子上压着一颗石头。
也不知道方法行不行,他只能试试。
就算无法面对现实,可最终还是得面对……
一直到了傍晚,云悠冉用过膳后,一如既往运起异能,开启精神力扫视。
看见石桌上的叶子和石头,云悠冉对破茧成蝶道:“我困了,今夜想早些睡。”
她打着哈欠,进入内室,破茧成蝶赶紧进入内室,伺候她睡下。
等破茧成蝶出去守夜后,云悠冉起身,穿上轻便的衣裳,一个闪身,出现在萧长宴院子附近。
今夜监视的人刚好又轮到那个倒霉蛋,暗一和暗五。
云悠冉勾了勾唇,精神力释放出去,两个倒霉蛋就悄无声息晕厥了。
知晓他们是玄玖倾的人,云悠冉没让他们暴露出隐藏的位置,利用异能拖住他们,让他们直接晕厥在原地。
萧长宴在屋中转来转去,内心复杂烦躁,无法静下心来。
随手拿起一本书,走到烛火下,一页页翻看。
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冷静。
从院外瞬移到房门前,云悠冉抬手敲了敲:“咚咚咚!”
听见敲门声,萧长宴就知晓是云悠冉来了。
因为他这里,除了云悠冉,没人会踏足。
放下手里的书籍,起身,打开房门。
“夫人,你来了。”他瞄了一眼外面暗卫隐藏的位置:“他们呢?”
“他们日夜监视你,想来也累了,让他们睡会儿。”
萧长宴愣了愣,随后又释怀了,对于她的手段,他佩服至极。
云悠冉坐下后,没浪费时间,直接询问:“可是查出线索了?”
“嗯!知晓当年那件事情的人还有一位姓李的,叫李嬷嬷。”
云悠冉想起来了,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日,见到的人就是她。
“确定她也参与在其中?”
“确定,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在下好友只是稍稍用她家人威胁一下,她就如倒豆子般,把当年之事通通吐露出来。
奈何她虽参与其中,可孩子丢在何处,她并不清楚。
孩子交给那两名产婆后,她们之间就再没有过交涉。”
云悠冉脸色不好,很是凝重。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线索,却又一无所获。
看云悠冉脸色沉重,萧长宴及时补充道:“也不是一无所获。”
“什么意思?”云悠冉看向他。
萧长宴没有再遮遮掩掩,一鼓作气道:“根据李嬷嬷提供的信息,在下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到此处,他又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他愧疚难当。
恐怕摄政王妃听见真实情况,非得一巴掌把他给抽飞出去。
“什么猜测?”他欲言又止,云悠冉不耐烦了,怒瞪一眼,没好气道:“有话就说,遮遮掩掩做什么?”
“摄政王妃,在下对不住您,对不住您的弟弟。”
云悠冉搞不懂,在谈找人的线索,怎么又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请说清楚,你这突然来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哪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
萧长宴低下眸子,不敢与云悠冉对视:“王妃,根据信息,得到的种种线索来看,在下猜测,在下的义子很有可能就是你要寻找的弟弟。”
“什么?”云悠冉惊的站起身,双眸瞪大。
她知晓原主弟弟与萧长宴有所牵扯,还以为是同为乞丐,两人见过面,或是打过交道。
这时,云悠冉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还真是一孕傻三年啊!
查查查,查个屁!
那么明显的线索就摆在眼前,自己还费钱费力的让萧长宴去查,真是脑子里长包了。
虞记包子铺那对夫妻不是帮助过原主弟弟吗!
直接让他们把原主弟弟容貌画出来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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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她真是挨抽,怎么没早点想出来呢!
看着云悠冉猛的站起身,随后又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萧长宴一时有些看不懂。
搞不懂她一惊一乍的行为是为何?
“夫人,您这是?”
云悠冉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让你好友把李嬷嬷放了,我这里有一条线索,只要确定了,就能知道你义子是不是我弟弟。”
“噢噢!”萧长宴依旧没搞明白,不过没耽搁他要说的话:“可这李嬷嬷作恶多端,就这样轻易放过,未免太便宜她了。”
“她可有见过你好友面容?”
“在下不知道,但按照好友一惯严谨作风,他应该不会让自己留下把柄。”
“你去问问他,如果见过他面容,就一刀给解决了。
没见过面容的话,就打断她一条腿和一只手,再放了她。”
生不如死才是最狠的惩罚,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有些恶人之所以敢无限制作恶,就是因为他们自己感受不到这份恶给别人带来的痛苦。
让他们自己亲身体会一遍,他们才会感同身受,一切才会不同。
对恶人太过包容,就是对善良之人的践踏。
“行。”萧长宴就知道云悠冉不是那种随便发善心之人。
云悠冉从衣袖里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萧长宴:“你好友帮忙查探了这么久,这是给他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