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起,忠勇侯府的八卦传遍大街小巷。
人人口口相传,云世子废物辣鸡,被人当成绿毛龟。
云世彬恨得牙根痒痒,此刻他在世人眼前,头都抬不起来,卑微到尘埃里。
为什么侯府已经控制住不让人乱传,事情还是被传了出去,当然是云悠冉的手笔了。
她要报复忠勇侯府,怎么可能那样就够了,当然得让人口口相传,人人得知,才刺激不是。
忠勇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走到柴房内,死死看着那如同两个臭蛆的许锦儿与云易欢。
昨日他醒来,世彬已经吩咐小厮,把许锦儿和云易欢绑起来严刑拷打。
他倒要去问问那母女俩,忠勇侯府到底亏欠了她们什么,她们要做出如此大的丑事,让忠勇侯府在这京城之中丢脸。
云易欢遭受不住打击,脑子本就有些不清醒。
又被抓起来严刑拷打,她直接把自己给逼疯了。
此刻正流着哈喇子,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舔泥巴。
看见有人进入柴房内,她笑兮兮地从地上爬起来,抓了一把泥巴,像献宝一般,把泥巴递给忠勇侯:“吃饭饭,长高高。”
边说,嘴角的口水边流,一直从嘴角滑落进脖颈内,胸前衣裳湿成一片。
许锦儿如同一条狗似的,在地上爬行,爬到忠勇侯脚边,仰头看向他,解释道:“父亲,儿媳和易欢是被人给算计了。
儿媳就算再不知事,也不可能带着易欢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忠勇侯也知道,那日的情形,一看就知道这俩蠢母女是被人给算计了。
可如果她们不得罪别人,别人好端端的怎会跑来侯府报复她们。
再说,侯府现在虽然变得萧条,可暗处护卫布防可没撤退过。
他之前就去问过隐在暗处的守卫,知晓那个陌生男人是云易欢贴身丫鬟带进府的。
男人打扮成郎中的模样,他们才没有阻止那人进府。
忠勇侯居高临下看着许锦儿,仿佛在看蝼蚁,声音低沉压迫:“那你倒是说说,是谁算计了你们。”
许锦儿泪流成河,虚弱道:“父亲,儿媳和易欢是被云悠冉给算计了。”
“呵呵!”忠勇侯轻笑一声,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你说云悠冉算计你们,她为何要算计你们?
再说了,她一个痴傻之人,如何有那么大的本领,能从外面带一个陌生男人进侯府。
她说话颠三倒四,连被人给欺负了都不知道哭,还傻乎乎的乐呵。
她有这么灵活的脑子吗?能想到这些肮脏之事算计你们。
要她有如此大的本领,就不会被你们母女俩欺压十一年了。
你觉得本侯会信你这蹩脚的借口。
你但凡说成其他人,本侯还能相信你一二,可你想要找人顶罪,麻烦你也得找个正常人。”
越说,忠勇侯越愤怒,一副要吃人的面貌,脸颊扭曲阴狠。
“父亲,儿媳没骗您,真是云悠冉算计的。”
这时许锦儿不得不把云易欢和她的计策说出来。
她哭哭啼啼,声音沙哑哽咽:“父亲,原本这个计策是我们用来对付云悠冉的。
一切都准备妥当,计划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