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冉不屑地看向上气不接下气的皇后,不疾不徐道:“皇后娘娘,您这是恼羞成怒了?
别忘了,我虽然不受宠,可也是有身份的人,岂容你随意打骂。”
皇后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本宫可是堂堂一国之母,更是你母后。
你如此忤逆不孝,简直大逆不道。
本宫看你今日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仅把昭平踹晕不说,现在还敢来忤逆本宫的命令。
本宫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还想在继续说,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随后一群人簇拥着皇帝走了进来。
看到殿内混乱的场景,还有地上的茶杯碎片,皇帝皱起眉头,不悦问道:“发生何事了?怎么全都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殿里的宫女太监立马跪下,“参见陛下。”
见到皇帝到来,皇后立刻收起愤怒的表情,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臣妾参见陛下。”
就云悠冉一人站着,不动声色,暗暗打量皇帝。
此刻殿中气氛一下子凝固,落针可闻。
皇帝走到上首坐下,跟在他身后的昭阳公主和三皇子也随之进入殿中。
昭阳公主经过云悠冉身边时,眼神恶毒的扫了她一眼,嘴角挂上一抹浅浅的弧度。
有幸灾乐祸,有鄙夷不屑。
不过,云悠冉始终气定神闲,冷眼旁观,好像昭阳公主是在对牛弹琴。
见她丝毫不受影响,昭阳公主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等皇帝坐下后,皇后哭诉,满脸泪痕道:
“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安乐公主不仅对臣妾这个母后不敬,还打伤了宫人。”
云悠冉则不慌不忙地行了个礼,“参见父皇。”
然后平静地解释道:“父皇明鉴,事情并非皇后娘娘所言。
刚才儿臣刚迈入一只脚进入殿内,迎面就飞来一盏茶。
儿臣怕被砸伤,就侧身躲了一下,一句话没来得及说,皇后娘娘就倒打一耙,不依不饶,揪住儿臣不放。
非要说儿臣忤逆不孝,要掌掴儿臣。
儿臣堂堂一国公主,启能容忍自己被莫名其妙冤枉,被奴才随意掌嘴。
这要是传了出去,丢的是我的脸还是父皇的脸。”
皇帝听了两人的陈述,深邃的瞳孔注视前方,若有所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半晌,他才严肃看着云悠冉,质问道:“安乐,听说,你今日在御花园,不仅打了四皇子和六皇子,还把他们的腿给踩骨折了?
朕怎么不知道,你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歹毒。
你是一国公主不错,但你也不能如此放肆。”
云悠冉争辩:“儿臣是打了他们,可谁让他们自己不做人、非得做畜生呢!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讽刺奚落别人,那儿臣当然得成全他们,让他们也尝尝被奚落和嘲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