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医生拦下秦欢和曹慧芝,说:“现在伤者情况不太乐观,需要再观察,家属们别太急……”
医生大致说了一下陆天的情况,陆天左边脸伤得很严重,右臂也受伤,可能以后都握不了枪了。
一名刑警不能拿枪,那自然就是废了。
陆天的上司也来医院看望,询问伤情,个个都是惋惜,并让医生极力救治陆天。
孟宁一直拉着秦欢的手,就怕秦欢在某个时候倒下。
“老婆。”
傅廷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带着傅云溪一起来了。
从孟母那接了女儿,傅廷修知道孟宁在医院,就赶了过来。
“老公,泡泡。”孟宁问:“你们怎么来了。”
傅廷修看了眼重症室的门,问:“陆天情况如何?”
孟宁摇头,当着秦欢和曹慧芝的面,她不方便再把陆天的情况描述一遍,那等同于在她们心口上扎了一刀。
孟宁用眼神示意傅廷修去外面说。
夫妻俩带着傅云溪去楼梯口,孟宁说:“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得观察,听那意思,脸应该毁了,手也拿不了枪,现在的医学发达,保命应该是没有问题,可能后续恢复,有些痛苦,也需要时间,欢欢心里难受,这一次,对两人都是巨大考验。”
傅廷修也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事故新闻,说:“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劫后余生,说不定更珍惜彼此。”
“医院人来人往,陆天的领导们也一个个的过来,我们在这也不太方便,你带着泡泡先去车里等我,我跟欢欢说一声,我们就先回去。”
“好。”傅廷修带着傅云溪去停车场等孟宁。
他拉开主驾驶的车门准备上车,余光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