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生走进去，问：“你们妈跳楼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肖艳茹是在家里跳楼的，从家三楼跳下来。

“你现在来质问我们？”陆辰十分愤怒：“爸，妈出事的时候，你在哪？你在那个女人的床上是不是。”

“混账东西，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爸。”陆海生拿出父亲的架势，拔高音量：“你们妈跳楼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为什么没有看好她。”

肖艳茹是早上跳楼的，就是天刚亮那会儿。

陆海生一路上也想了很多，谁会大清早的自杀啊。

而且跳楼时，肖艳茹还穿着睡衣。

在他印象里，肖艳茹是个很爱面子，爱美的人，讲究精致，就算是自杀，也会梳妆打扮，体体面面。

陆海生怀疑肖艳茹的死有问题。

陆珊开口了：“妈出事的时候，我还没醒，因为陆氏集团破产的事，我喝了点酒，很早就睡了，哥在他外面的房子，没有回来，妈是早上七点跳楼的，是家里的保姆告诉我妈出事了，我才赶过去看，床头柜上，放着妈的绝笔信，是你和孟宁母女逼死了她。”

陆珊的语气很冷，语速很平静，就完全是在叙述一件事，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陆海生在她脸上，看不到悲伤。

陆辰越想越气，手怒指着陆海生：“爸，好好的一个家，都因为你鬼迷心窍，毁了，妈跟了你二十多年，你对得起她吗，妈去了一趟京市回来就自杀了，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

陆海生心里并不是半点悲伤都没有，二十多年的夫妻啊，多多少少，心里还是难受。

“陆辰，你先出去。”陆海生沉着脸，把陆辰支开：“我有话跟你妹妹说。”

“有什么话，你冲我来，现在陆家败了，妈没了，妹妹身体不好，你还想怎么样？”陆辰谴责：“你就是个自私的人，从来只为自己考虑。”

“出去。”陆海生瞪了陆辰一眼，拽着把人推出去，然后关了门。

陆海生折回来，走到陆珊面前，他浑浊的眸子盯着陆珊看，厉声质问：“你妈跳楼，是不是跟你有关，你妈那么爱美，爱面子的一个人，就算是跳楼，她也不会穿着睡衣，脸不洗，头发不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