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修心有余悸的将孟宁抱入怀里:“我以为你想不开……孟宁,别这样吓我。”
“我没有。”孟宁脑袋昏昏沉沉的:“刚才我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她一直没有想过轻生。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傅廷修吻了吻孟宁的额头,说:“那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出去一趟,傅博轩出事了,孟宁,答应我,别做傻事。”
“出什么事了?”孟宁紧张地问道。
“具体不清楚,我过去看看才知道。”傅廷修不想让孟宁太过操心,用浴巾裹住孟宁,抱出去放在床上,说:“等我回来。”
傅博轩那边的事情也紧急,傅廷修还没出门,罗承也打来电话了,也是因为傅博轩的事。
傅廷修叮嘱了孟母一声,让孟母看着点孟宁,自己急匆匆的出门了。
孟宁换好睡衣,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还是有点疲惫。
孟母说:“小宁,看你累成这样,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
“好,是有点累。”孟宁浑身无力,做什么也没有精神,她躺床上,还在回想刚才为什么会滑入浴缸的事。
孟宁迷迷糊糊睡着了,后半夜,她是被冷醒的,一会儿又感觉很热,浑身都在冒汗。
冷的时候,冷的刺骨,热得时候,就像是被火烤一样,汗水将床单全部打湿了。
孟宁发烧了,烧得浑身难受,疼得厉害,她受不住了,声音沙哑地朝外面喊:“妈,妈……”
孟母就睡隔壁,听到声音,赶紧过来看,一摸孟宁的额头,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啊,小宁,我去叫茅医生。”